葉皖良站起來,握住了陳宗男不自在的雙手。突然間,他的雙肩顫抖著,哭泣的聲音從他的喉嚨深處傳來,那是一種無聲的呼喊,那是一種心碎的絕望。他的眼淚滑過臉頰,落在桌子上,潤濕了這無儘的黑夜。葉皖良哭陳宗男,我隻能拚命的偽裝自己,讓自己顯得冷的像冰,其實我心疼葉皖良的眼淚,我更心疼陳宗男以後麵對冰冷鐵窗的度日如年。
“父親,我沒想到你還是跟當年一樣,洞察力強,我以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能夠超過您!可惜我敗了!”
陳宗男當的雙眼變得如湖水般深邃,仿佛在瞬間容納了所有的悲傷和無助。然而,這也讓他更加真實,他像一隻受傷的老鳥,讓我忍不住想要撫平他的傷痕。
“皖良,以後好好照顧天晴!尊重她的選擇!打敗劉思遠!思遠雖然對天晴死心塌地,但是不能跟你相比較,在天晴失蹤後,他也在極力的尋找天晴,在得知天晴偷證據被省廳調查期間,他試圖放棄這段感情,我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挑撥離間!我親眼所見!必須如實告知天晴。”
我閉目塞聽的回答他。
“算了吧,劉思遠就算想放棄我也很正常,我在釋放程瀟的那個案發現場扔在地上的紙團不是被思遠一直扣住了嗎?如果他想放棄,那個時候大可以把它交出去,怎麼還間接的給了我姐夫?關於我感情走向的問題就不說了!我問你,你的那個兒子到底在哪裡?為什麼龔警官的父母,還有思遠的養父母都在幫助你養所謂的兒子?”
陳宗男沒有長篇大論,隻是簡而言之的告訴我們,他與他們曾經是好友,因為他當年得罪了一個案件裡的地痞,人家就報複他,把他的親生兒子給調包了,陳宗男表示這個事他清楚,因為這個地痞非常囂張,派了自己的人去探監時告訴陳宗男,把他的兒子調換了,養在夏家的兒子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一事。聞聽到此處,葉皖良怒了。
“父親,這個人叫什麼名字,報上名來,兒子在日後查案期間多多留意!”
“對的,把這個調換哥哥的人告訴我們!”陳宗男抬眼看我,葉皖良回頭也看了我一眼。我已經間接的和他相認了,隻是父親或者爸爸這些詞我叫不出來。
“這個人叫鞏錦博!可能早年間就死去了!”我們各自記住了這個共同的仇家。
“我得知不久就通知了獄警,他們幫我找了我的好友,龔偉的父親,思遠的父母都是我當年的好友,他們答應我幫我尋找陳立鬆,這個鞏錦博先是把我的兒子弄到了江西,和葉皖良的父母進行了一次嬰兒偷換,於是陳立鬆就被換走了,皖良就來了咱們的家庭中,後來至於龔偉和思遠他是怎麼被我好友找到並且冠名為疑似陳立鬆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出獄後尋找兒子很久,毫無音訊。所以我判斷他已經在當年被殺害了!感謝他們對我這個曾經罪人昔日局長的惦記,對思遠,對龔偉,對皖良,我都視同他們為親生兒子看待,隻是你們不要和我這種罪人相認了!葉局長,你和天晴稱呼我的名字即可!”聽說哥哥死了,我的心開始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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