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而生成的淡淡的愛戀,因其無法訴說而潛入心底。又往往不經意間跳出來給自己以無言地慰藉,那曇花一現的感情出現在我人生中,又因為各式各樣原因必須隱藏。對他的千般不舍萬般擔憂,不能表露。我故作淡淡的說。
“皖良,我來這裡是想看看…你傷勢重不重?”
葉皖良拿起來我堵在牆上的手,放在自己受傷的位置。
“我傷勢重的很,痛的很!你能不能照顧我一下!她們之所以會碰到我,是因為電影散場後,她們吃了夜宵,我往分局招待所方向走,路遇到的我一個人在路邊擦拭血跡,才連男帶女的送我過來推我進醫院。”
解釋這些乾什麼?我不想知道,我想知道是什麼人能夠和功夫了得的葉皖良棋逢對手。我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我時刻提示自己是劉思遠的女朋友,所以不能和任何異性再有過多的肢體接觸。
“皖良,什麼人刺傷的你?目的呢?”
葉皖良聳聳肩,無所謂的回答我。
“可能是你男友!”
我聽後立刻翻臉了。
“你彆亂說!”
葉皖良伸出來左手。
“我刺傷了他的手!咱們一起去看看他的手,一看便知!你去不去?即使你不去我也想跟你的姐夫去一趟找劉思遠算賬!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劉思遠!”
不可能,思遠不會刺傷他。絕不可能。
姐夫走了過來,那些女警察跟我打過招呼,囑咐一下葉皖良注意傷口,而後她們紛紛離開了醫院。
“葉局長,我給思遠打過了電話,他沒接!你有什麼指示?”姐夫問他。
思遠沒接電話?心理陰影猶如黑暗的旋渦,吞噬著我的理智和情感。既擔心葉皖良的遇刺,又擔心思遠失聯。
我帶領他們兩個人驅車奔赴思遠家中,思遠的家距離這裡不太遠,思遠和父母並不住在一起,他有獨立的住房,夜幕下的樓房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縱橫交錯的窗格如同城市的血脈一般,彌漫著淡淡的現代化的氛圍。
我很少來思遠家,在思遠的樓下,我依然沒有打通電話。
思遠的家裡有燈光,葉皖良不容分說就走上了二樓,敲門後,葉皖良朝裡邊喊話。
“劉思遠出來!”
思遠不接電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是他對葉皖良行刺?
很久,門打開了,開門的人是思遠。
看到我,思遠或多或少有點緊張。
葉皖良衝了進去,姐夫也進去了,門口隻剩下了我和思遠,我一眼就看到了思遠手上的傷,已經用紗布纏繞了。
我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凝固成一幅失望的畫卷。眼中的星光逐漸黯淡,像是被黑夜吞噬的希望。我低下頭,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仿佛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已消失。那一刹那,我的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隻剩下無儘的灰暗與沉重。
果然是思遠是刺客,我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拉著他進去,值得注意的是,我拉住的是他沒受傷的那隻胳膊。
姐夫必須在這個場合主持所謂的公道。
“思遠,你和葉局長打什麼架?你什麼心理?幸好葉局長大人不記小人過!快給葉局長道歉!”
姐夫就是圓滑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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