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中,我把思遠受傷的手拿到自己手中,孰輕孰重衡量一下,縱然我再擔心葉皖良,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所以我必須要把思遠放在首位。
“思遠,我聽姐夫說局長被刺,自然要去醫院看望一下情況!思遠,我不知道你這手傷是如何而來!你剛剛說自己是受害者,是什麼意思?”
思遠直言不諱。
“我沒出這間屋子!我也遇到了刺客!天晴,你要信我!小區有監控的,你們有跡可查!”思遠的眼中有誠實的光芒。葉皖良嗤之以鼻,顯然他並不相信。姐夫在一邊沉默寡言。
葉皖良冷冷的說。
“劉思遠,你沒出屋子,刺客難道敲門後,禮貌的告訴你,問問你我能不能刺傷你嗎?劉思遠你我的功夫水平不相上下,但是你我不能因為身份是情敵就發生互毆現象,這個事如果傳聞出去,你的隊長還做不做了?我並不想做這個局長,但是你總不可能不當隊長?”
思遠指了指陽台的窗戶。
“做不做不是你說了算!我回來後擦地開窗戶通風,沒多久我感覺陽台有異常響動,我到這裡發現是一個黑衣人施展功夫上來的,刺客的眼睛和葉局長很像,他的手纏繞著黑布,顯然有傷,他在陽台上跟我搏鬥,功夫確實不錯!一個花盆都摔碎在了陽台上,現在還沒收拾!他用匕首劃傷了我的手,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這裡逃走,回顧那一雙眼睛,我還以為是葉局長你本尊呢!當發現你興師問罪來的時候,頸部已經受傷,並且還以為是我在不久之前刺傷了你,大發雷霆。我便知道,你我的遭遇已經如出一轍了!我之所以沒有接你們任何人的電話,第一是我自己包紮傷口,第二是我去了物業小區查監控錄像,葉局長和梁隊長如果不信我的話,那黑衣人總不可能是我雇來的吧?你們現在可以去查監控錄像!”
截止到現在,葉皖良才知道,說思遠刺傷他的確是一個深深的誤會,葉皖良來到陽台,看到那個摔碎的花盆,又看了看花盆落地的位置和的確有打鬥的痕跡,他相信了沒有理由說謊的思遠。
我焦急了起來,問思遠傷口重不重,要不要去醫院,思遠溫柔地摸著我的頭,那種柔軟觸感讓我不禁心中湧現一股對他的愛意和擔憂。
“天晴,這傷不重!”
葉皖良不能直視我和思遠撒糖的高甜時刻,他背對著思遠說。
“劉隊長,是我錯怪了你!”
並不想道歉的葉皖良說了這麼一句話。
“葉局長,我想這個黑衣人是故意的!”
姐夫冥思苦想後說了一句。
我們四個人坐在思遠家的客廳裡,姐夫是這裡的常客,他去泡茶,我檢查了一下思遠的傷口,傷口如同一道無情的裂痕,在肌膚上突然出現,打破了原本的完美。
雖然不嚴重,但是卻是手心的位置,我看在眼中,疼在心上。在我給思遠認真檢查傷口重新包紮的時候,葉皖良突然扶住了自己的脖子,說自己的傷口很疼。
我忙完思遠的傷,又去看葉皖良。
一眼假,因為他的傷口已經被醫生處理很恰當了,這點小傷不會疼的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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