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禮貌性的扶住了陸華南的手臂。
“陸先生,到底什麼事?”
陸華南再也不遮遮掩掩了,開門見山。
“我想要起死回生藥,挽救我摯友的性命!”
思遠拍案而起,怒氣衝天的問。
“你想要起死回生藥,就找我們公安嗎?”
陸華南態度謙卑。
“我打聽過了,葉皖良局長深居簡出,年輕有為。不僅如此,靠著讓罪犯的起死回生偵破骨灰大案要案!如果我直接找葉局長,恐怕就是閉門羹,如果我找葉局長的朋友,也就是你們兩位,也許我還有一線希望!”
我突然想到了葉皖良說過的話,他說如果有朝一日,有人為了假死藥或者長生不老藥用我的人身安全來威脅他的話,他肯定會如約交出來配比表,曾經的話在這一刻毫無疑問的應驗了。
我代替葉皖良給陸華南一個正確解釋。
“陸先生,人們總愛幻想生命能像枯木逢春般重獲生機,仿佛死亡隻是一場可以逆轉的意外。古往今來,多少傳說描繪著仙人指尖一點,亡者便睜開雙眼;多少醫者窮儘一生,試圖用銀針或藥石叩響幽冥之門。可現實裡,沒有魂魄能從泥土中破土而出,沒有心跳會在沉寂多年後重新擂動。那些所謂的“奇跡”,不過是命運偶然的誤判,或是生者一廂情願的杜撰。葉局長沒有讓罪犯起死回生,他更沒有那個妙手回春的本領,有的隻是警察抓罪犯對外界的一個宣稱而已。死亡是最公正的裁縫,它用沉默縫合所有未竟的遺憾。當我們攥緊拳頭想留住一縷呼吸,最終攤開的掌心卻隻有塵埃。或許真正的起死回生,隻存在於故事的字裡行間—,當合上書頁時,虛構的人物永遠定格在“從此幸福”的結局裡;而現實中的我們,隻能學著在墓碑前種花,用記憶澆灌另一種形式的重生。”
陸華南笑了,他拍了拍手,也像是鼓掌。
“夏警官的口才真的很棒!幾句話就可以讓一個有事相求的人學會後退,當然陸某人也知道,求人不可能隻動嘴,不瞞你說夏警官,我聽聞的也好,還是事實如此也罷,江湖傳聞,葉局長練就長生不死術,有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他的背景是一個嫌疑犯,有經濟問題的嫌犯!正是因為上交了不死藥,才會得以重用!而且葉局長偏愛夏警官,硬生生的拆散你和劉隊長的男女朋友。搞得你們兩個人左右為難!也不知道這些傳聞是否是真實的!所以我想,如果夏警官真的深得葉局長喜愛的話,而你和劉隊長又因為他的出現而出境為難,不如我給你們二人一個更好的去處!我可以利用自己的所有關係讓你們離開這個小小的分局!成為想成為的人物!”
我和思遠完全明白了,這是軟硬兼施的表達方式,先是告訴我們自己聽來的所謂小道消息,把一些隱藏的內容在表麵說出來,目的就是告訴我們如果我們願意說服葉皖良交出來起死回生藥的話,他就會給我和思遠一個美好的未來。相反的話,恐怕今天晚上這豪華遊艇裡就會出現不儘如人意的一幕。
我來跟他溝通,避免思遠會暴怒。不著急嘛,既來之則安之了。
“陸先生,我想您幕後有好幾個團隊吧?”
陸華南讓我問的一愣。他心知肚明我指的是什麼。
我站起來,撩開窗簾,極目遠眺,遠處的燈塔亮起,像一顆孤獨的星辰,在黑暗中劃出一道溫柔的光弧。月光灑落,海麵泛起細碎的銀輝,仿佛無數細小的鑽石在波浪間跳。
更遠處,天與海的界限模糊了,隻剩下無儘的黑暗與星光。偶爾有流星劃過,轉瞬即逝,卻讓人忍不住屏息凝望,仿佛這一刻,時間也為之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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