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8號我和思遠要參加一個分局裡男同事的婚禮,聽說他也邀請了局長葉皖良。這個男同事跟我們不是一個警隊,但是和思遠關係好,而且他是伴郎,我才會跟著一起應約而來。
聽思遠說,這個警察家境不錯,家裡人都是名流政要。妻子一開始是銀行經理,結婚後決定做全職太太。
我們來到了婚禮現場,參加這場彆開生麵的婚禮。
陽光穿過樹梢,在翠綠的草坪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新娘的白色紗裙掠過沾著露珠的草尖,像一片輕盈的雲落入了人間。賓客的座椅係著亞麻色蝴蝶結,隨微風輕輕搖晃,木質儀式台上纏繞著新鮮的白玫瑰與常春藤,遠處傳來豎琴流淌的音符,仿佛連空氣都浸透了蜂蜜般的甜香。
思遠他站在新郎身側,寸頭清爽利落,小麥色肌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西裝勾勒出寬肩窄腰的線條,他笑起來時眼角微微下彎,像鄰家男孩葉皖良那般親切。襯衫袖口卷起時露出的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思遠遞戒指給新郎,講解流程的瞬間引得賓客席一陣低聲讚歎。
今天的思遠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定製的西裝襯讓他身形挺拔如鬆。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眼自帶一股冷峻感,但低頭為新郎整理領結時,他嘴角又浮起一絲溫柔的弧度。脫去外套後,馬甲包裹的緊實腹肌若隱若現,舉手投足間儘是克製又性感的張力。
一切準備就緒後,新郎站在花拱門下,西裝口袋彆著一枝鈴蘭,目光所及之處,她正挽著父親的手臂走來。她緩步走來時,婚紗上手工刺繡的珍珠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頭紗下若隱若現的精致妝容襯托著清澈的眼眸,她的唇邊一抹淺笑如同初綻的玫瑰。纖細的腰線被蕾絲婚紗完美勾勒,拖尾裙擺掃過紅毯時,仿佛有星光在流動。
草葉沙沙作響,如同自然為這一刻譜寫的伴奏。當兩人交換戒指時,白鴿突然從樹叢中振翅而起,引得大家仰頭驚呼,而新娘的頭紗與花瓣一同飛揚在風中,定格成相機裡最生動的畫麵。
這麼重要的場合葉皖良沒有出席嗎?我從人頭攢動中看到了我姐夫。我小心翼翼過去詢問,姐夫說剛剛葉局長來過又走了。他不會是單槍匹馬的去了陸華南那裡吧?糟糕,我立刻拿出來手機,給龔偉打電話詢問。龔偉說他跟丟了葉皖良,從婚禮現場出去後,他就沒有聯係到葉皖良。
左等右等等不到葉皖良,手機也沒打通,我胡思亂想了起來。終於熬到夜幕降臨,大家要去婚禮的酒店頂層吃飯,就在我要和伴郎思遠打招呼出去找葉皖良的時候,婚禮現場出現了異樣的歡呼聲。
暮色中的酒店天台被999盞星星燈點亮,葉皖良深情款款的出現,晚風拂過他精心打理過的發梢,那個在任何場合上從不怯場的大局長,此刻握著一大束厄瓜多爾冰川玫瑰的手竟在微微顫抖。他朝我走來,這是什麼梗?
小型無人機群突然掠過天際,組成了一幅戴珍珠耳環的少女圖像,這正是我們曾經定情的畫作。交響樂團從大廳陰影處現身,演奏起單曲循環的《夢中的婚禮》。
葉皖良單膝跪地時,定製西裝褲在膝蓋處繃出緊張的褶皺。
他手捧著鑽戒,向我高調求婚嗎?葉皖良他瘋了嗎?他不知道我現在還是思遠的女朋友嗎?
“葉局長,你是給新人助興開玩笑嗎?你請的表演隊太隆重了!新人很是感激!”
比我還要激動的思遠繞過彆人直接走到葉皖良麵前,為了不打破新人結婚的氛圍,他半開玩笑的不得不提示葉皖良自己的身份。
葉皖良並不理會思遠,依然舉著戒指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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