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皖良看著思遠這副前所未有的狼狽樣,一把把他揪到了廁所裡,讓他對著鏡子看看自己。
“劉思遠,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如果說你真的是有什麼不方便說出來的難言之隱,你應該及時告訴天晴,為什麼讓天晴如此擔心?這臉上脖子上的口紅是向我們說明什麼嗎?劉隊長你是刑警隊長,應該自律吧!我給你和陸華南攢局吃飯是為了讓你們家人團聚,怎麼還團聚到了女人身上?你的個人隱私我不乾涉,但是你不能傷害天晴半分!我不允許!”
思遠理虧無話的擦去對他而言的奇恥大辱,他死死攥著拳頭,指節發白,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卻像被燙到般飛快躲閃,仿佛多看鏡子一秒鐘,記憶裡的錯誤就會灼穿瞳孔。
他轉身來到我麵前。左手三指並攏直指天花板,聲音沙啞卻字字清晰。
“天晴是我沒有設防被陸華南的乾女兒算計,不過我保證喝下去的水沒有導致我做出背叛你的事來!我與若違此誓,此生孤絕。"窗外適時滾過一道悶雷,思遠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惶恐。
此時此刻,我沒有想和思遠發脾氣的感覺,反而在印證了對他的感情後,我出現了一種對不住他的心理活動。
我拉過來思遠,用手指把他臉上的水痕擦乾淨。
“思遠我相信你,不過這到底怎麼回事?”
思遠的敘述我們三個人才知道了來龍去脈。
原來思遠跟著陸華南的車去了他的臨時彆墅後,陸華南給他介紹了一個自己的乾女兒,她叫瑤瑤,思遠說這個女孩是他最討厭的類型。她臉上堆著厚重的粉底,白得發青,兩頰的腮紅像是用刷子狠狠掃上去的,唇膏塗得溢出邊界,遠看活像個掉進顏料桶的瓷娃娃。最讓他受不了的是,人還沒進門,刺鼻的茉莉香就衝進鼻腔,好像用的是那種夜市地攤上十塊錢一瓶的劣質香水一般,金鏈子、銀鐲子、塑料水鑽發夾全往身上堆,花裙子皺巴巴地裹著,思遠把她形容成了活像棵聖誕樹成精,走起路來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聽到此處,我低著頭,如果忍俊不禁的話,思遠會覺得我不在乎他,不尊重他,都被人調戲我還能夠笑出來?所以我要拚命隱藏自己的表情。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思遠繼續說,自己隻是在陸華南的客廳裡喝了一杯茶,而後有些頭暈,等醒來的時候,叫他的人是陸華南,陸華南告訴思遠,他隊裡的警察找他。那個時候思遠的身邊是沒有蘇醒的瑤瑤。思遠看到這樣的場景不容分說直接打了陸華南兩個耳光,陸華南不知所措跟他哭喊冤枉。於是思遠在客廳裡看到了自己的隊員,由於太匆忙慌亂,他沒有去照過鏡子,更沒有發現自己臉上有口紅印記。思遠又發了一遍誓,說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衣服和對方的衣服都是和衣整齊的,隻是自己襯衣的扣子被打開了而已。水裡有安眠藥,而且是強力的,無色無味。因為隊員找他匆忙,因為發現沒有給我發信息報平安,所以他什麼都沒來得及查就來了這裡。
我哥指責劉思遠時候沒有留一點麵子。
“你說的這些也許是真的,但是我妹妹因為你的失聯,差點去了醫院,你看不見她身體不舒服嗎?”
思遠用雙臂緩緩環抱著我,掌心輕貼在我的後背,下巴自然抵在我的肩頭,呼吸間能聞到他衣領上殘留的淡淡茉莉香水味道。
“天晴,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陸華南那個老東西坑我!都怨我!是我不好,你哪裡不舒服天晴,是不是肚子疼?我留下來照顧你!等天亮了我再去找他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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