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南必須平息這場鬨劇,他示意讓思遠去裡邊的房間,這裡的場地,暫時把我們分開了。
陸華南代替思遠跟我道歉,這道貌岸然的家夥居然是兩個命案的主謀,簡直不可思議。
“天晴,你放一百個心吧,思遠即使讓我動用人力物力把葉局長調走,我也不會聽之任之的,每次看著葉局長站在晨光裡,警徽在製服上折射出細碎的金芒。三十出頭的年紀,眉宇間卻沉澱著超越年齡的沉穩,像一柄收入鞘中的利劍,鋒芒內斂,卻讓人無法忽視那股蓄勢待發的力量。三四山村的人說了,葉局長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人群時仿佛能洞穿所有隱匿的暗流,卻在麵對報案老人時瞬間軟化,蹲下身傾聽的姿勢像一棵向陽傾斜的年輕鬆柏。處理突發事件時,葉局長指令簡潔如電報代碼,上次看到他偶爾按住對講機的手指骨節分明,袖口露出一點淺淺的傷痕愈合後的痕跡,聽說那是葉局長協助調查追捕毒販時被玻璃劃穿的。你們這裡的新婚同誌告訴我,葉局長的確不是一般人,會議室裡老警員們爭執不休時,他指節輕叩桌麵的三聲脆響便讓空氣凝固,而後拋出的方案總能讓兩派啞然,像圍棋手提前二十步布下的殺招。這麼優秀的人民警察,年輕有為的公安骨乾,怎麼能夠被我私自的力量給隨意調撥呢?再說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利呢?”
該死的陸華南,竟然給我透露出來這麼多葉皖良的信息,可惡至極。
我坐了下去,保持冷靜。陸華南很快就切入主題。
“夏隊長,有個事我想跟您核實一下。”他緩緩抬起眼,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的笑,眼角的細紋裡藏著算計。燈光斜照,半張臉隱在黑暗中,唯有那雙眼睛閃爍著危險的光,像是毒蛇吐信,無聲地宣告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何事?陸先生請說!”
“對我而言,我是開發商,這聽聞三四山村裡鬨鬼,可否是真的?我不想自己投資的錢有損失!”
陸華南從鬨鬼上下手了,那我就故弄玄虛一下,那個鬼就在他的驅使下才去的三四山村,還在我麵前裝模作樣。故作不知。這副嘴臉簡直討厭透頂。
“陸先生,這三四山村向來乾淨,沒有聽聞鬼魂出現,說來也巧,我和葉局長龔警官親眼看到了那所謂的鬼魂出現,我們排除了環境因素,次聲波、電磁場異常或建築結構導致的氣流變化,可能引發不安感如莫名寒意、幻聽,隻是那晚出現了大風,罕見的大風。部分民俗中會將無法解釋的現象歸因於超自然力量,但這類解釋通常缺乏客觀依據。鬨鬼是不可能的,那隻是一個人為的骷髏衣男子。絕不是鬼怪!”
不等陸華南追問,劉思遠暴躁的衝出房間,屬於他的台詞又來了。
即使陸華南不提三四山村,劉思遠也得把他的經典話語說出來。
“夏天晴,你去三四山村根本不是調查,你隻是和葉皖良約會而已。”
我快步衝向思遠,我的手臂猛地揚起,指節繃得發白,空氣仿佛被這一動作劈開一道裂痕。可手掌懸在半空時突然凝住,思遠睫毛的顫抖像蝴蝶撞上蛛網。
“劉思遠你瘋了吧!”
“對,我就是瘋了!爸,你趕緊告訴天晴,嫁給我的好處!從現在開始,我正式認下我的父親陸華南。我不相信,人和物質不能撼動你夏天晴,你彆忘了,咱們是有五年感情基礎的,咱們也是一個警隊的,縱然你不愛我,你也必須嫁給我,你絕不能嫁給葉皖良。”
一聲違心的爸,讓陸華南顧不上吃驚震驚,就算他沒有想認思遠,他也不會拒絕思遠對他的主動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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