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的天才不二,和立海大的惡魔切原,你們說誰更厲害一些?”
“應該是天才不二吧?畢竟是三年級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是切原赤也在關東的第一次出賽?他去年還沒當上正選的時候,出賽的幾率反而要大得多呢。”
“今年也一樣啊,他們讓一年級的非正選出賽的機會很多,隻是去年隻有切原赤也一個人,就比較突出。”
“那立海大確實有給到新生很多機會呢。”
“……我們一年級的時候可沒有這待遇。”
幾個湊一起討論的偵察兵突然就沉默了。
“……你這麼羨慕,以前怎麼沒去立海大?”
“……我住東京。”
“……我考不上。”
幾個人的視線相觸一瞬又瞬間撇開,假裝很忙的搗鼓相機。
球場上,不二周助拍了拍網球,他抬頭看了眼切原。
拋球,揮拍!
嘭!
“returnace!150!切原!”
不二周助猛然睜開了眼睛,身體神經繃直,冰藍色的瞳孔裡倒映出了切原的身影。
觀眾席上傳來了倒吸氣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立海大拉拉隊的口號響起。
切原收起揮拍的動作,他垂下手臂抬起眸,湖綠色的眸子清晰的映出了對麵人的表情。
他知道不二周助還沒有認真。
不過這個人認不認真的,也不重要。
柳前輩說過,總是習慣隱藏實力的人,長久沒有用出過全力,那他也會逐漸習慣遇到困局時就主動妥協。
妥協的久了,實力就會停滯不前,甚至退步。
不二周助就是這樣的人。
用無趣和沒意義做借口,一次又一次的妥協敗局。
雖然他目前還處在可以揮霍天賦的階段,實力還算穩定的停滯著。
切原記得一周目的時候,不二周助是在手塚離開訓練營的時候,被手塚打趴在球場上了之後,才支棱起來的。
不過切原覺得,他一直支棱不起來也挺好的。
切原可沒有把不二周助當以後霓虹隊隊友的覺悟,霓虹隊有沒有不二周助他是不在乎的。
之後的世界賽,如果前輩們想留下,那當然是要做到全員入選才行了。
嘭!
網球飛到了切原的麵前,是他的順手位。
不二周助是想讓切原打出機會球,他再用出三重回擊球拿分。
切原可以如他的意,反正不二周助的三重回擊於他而言沒有殺傷力。
但是他不樂意。
嘭!
“returnace!300!切原!”
不二周助停下了追球的腳步,這顆球打在了對角底線上,且時速比上一球還要快出至少一倍的速度。
他追不上,就沒必要硬撲上去了。
才隻打了兩球,但不二周助已經知道,他失策了。
切原赤也的實力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想。
但是這場比賽他沒打算輸,畢竟要是在公開的比賽上輸給一個二年級,他的臉就等於是要被打腫了。
嘭!
“returnace!400!切原!”
不二周助側頭看了一眼滾落在矮牆下的網球,他回過頭微微一笑。
“切原君的每一球都很出乎預料呢,不過……”不二周助微微睜眼,笑著說,“切原君是不敢讓我打回球嗎?”
切原不為所動,他淡定的回應:“是沒必要。”
切原隻想贏下這場比賽,並不想逐一攻破不二周助的絕招,那活還是得留給仁王前輩。
話說他好像很久都沒有用指間發球了,下一局久違的用用吧。
不二周助那張偽善的臉,他看著也怪不爽的。etoove10!切原!立海大附中advantage!”
“changeservice!”
“天才不二這是演的呢?還是真的呢?我怎麼看不明白呢?你們說是吧?”
柳澤有些陰陽怪氣起來,他對不二周助的印象可不太好。
在上次不二周助和觀月的比賽之後,那些報刊竟然踩著觀月去給不二周助的失敗找補。
平時柳澤是個管不住嘴的人,但是因為顧忌著裕太的感受,他愣是一直憋著對不二周助的怨氣。
這會兒看到不二周助被壓製,他終於是控製不住想幸災樂禍的心了。
觀月沒有說話,隻是抬起胳膊給了柳澤胸口一個肘擊。
柳澤吃痛了一下,也終於回過腦子了。
他的視線瞥向旁邊一臉擔憂的裕太,和看著還算淡定的由美子。
柳澤麵無表情的低聲詢問:“觀月,我能去下麵看嗎?這裡有點遠,我近視眼。”
他想去到一個沒有不二周助的家屬的地方,好方便他放聲嘲笑。
觀月冷漠臉:“哪也不許去。”他都沒能走。
青學那邊,不管是正選還是非正選,一個個的都張大了嘴巴,臉上都是震驚。
“不二學長的發球局……被破了?!”勝郎和勝雄異口同聲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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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謔~”種島支著下巴,喉嚨裡發出了個上挑的音節,墨色的眸子亮了起來。
“不行,相機完全捕抓不到網球的軌跡,得換成錄像了。”芝紗之一邊調相機一邊嘀咕著。
“切原和去年相比,這實力提升的也未免太快了……”井上守的臉上帶上了擔憂,“我怎麼覺得,這個時速的球,隻有龍馬能接住了……”
“那個家夥……真的這麼強嗎?”橘杏咬了咬唇,眼神晦暗,“上次和我們的比賽,他甚至都沒有上場。”
不知為何,橘杏就是感覺切原不該這麼強的。
“可惡啊!”桃城咬著指節,臉上陰晴不定,“那個混蛋,怎麼可能壓製得了不二學長?肯定是不二學長故意的!”
聽到這話的大石沉思了一下:“不二好像確實能這麼做……”
大石的話反而讓桃城堅定了猜想,他當即揮著拳頭大喊:“不二學長!你一定要贏了這個混蛋啊!給橘報仇啊!!!”
“為什麼打敗切原是給橘報仇啊?”大石終於問出了疑惑。
先不說橘吉平和切原之間有沒有那所謂的“仇”,就單單是不二周助在青學對戰立海大的賽場上,給橘吉平出頭?
大石怎麼覺得怪怪的呢?
但要說怪在哪?他一時也說不上來。
“就是前兩天啦!”桃城抱著胳膊,一臉的不憤,“我和不二學長去醫院看望橘,然後就碰到了那個家夥……”
球場上,切原和不二周助在球網前擦肩而過。
“切原君,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
不二周助回頭看向並沒有和他一樣停下腳步的切原,他勾起嘴角,眼睛裡帶著探究。
“我好像看到了……那張寫著你的名字的診斷單。”
切原的腳步停住了。
不二周助嘴角勾起。
在附加賽開始的前兩天,越前南次郎的養子無故用網球傷人的新聞正是鬨得最熱烈的時候。
不過除了需要來交涉的越前南次郎外,外麵的人並不知道受傷的人是立海大的正選,跡部把仁王的信息封鎖了個嚴實。
考慮到仁王是一個運動員的緣故,跡部在確定仁王隻是睡著而已後,就把他轉到了東京的金井綜合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