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場了!等我把勝利拿回來吧!”千石氣勢軒昂的走進了球場。
觀眾席上的山吹眾人馬上為他送上了加油聲,然而在看到千石一個勁的朝著周圍的女孩們揮手送飛吻時,山吹的眾人瞬間就停下了呐喊。
算了,他也不缺他們這點加油聲。
“千石的新網球好像已經成型了。”南健太郎嘀咕了一聲。
“不過千石為什麼突然要去改球風啊?”東方雅美還是想不通。
喜多一馬回答道:“好像是在青訓營的時候,柳前輩又提了一次建議,他就開始跟著桑原前輩學拳擊了。”
以前合宿的時候,千石對於學習拳擊這件事可謂是全身細胞都在排斥。
之後在青訓營裡和立海大的人一起去加訓的時候,柳就又跟千石分析了一遍他當前實力進步緩慢的困境,千石終於下定決心去學習拳擊。
隻是他那視死如歸的態度著實讓人費解。
“千石那會兒哭著說等他練出了肌肉,他的粉絲就要離他而去了。”南健太郎想想還是覺得很無語。
後來千石發現,他的粉絲在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線條時,眼睛都會亮閃閃的,他就後悔沒有早點去學習拳擊了。
他們看著千石因為要和女粉絲握手而跑到了球場邊上,最後被工作人員警告了才和他的女粉絲依依不舍的揮手惜彆的場景。
山吹的眾人:……突然不想認識他。
嗡嗡——
壇太一拿出兜裡振動的手機,在看到來電人時有些驚訝,他連忙接通:“亞久津學長?啊?學長你也來了嗎?你在門口嗎?那我去接你!”
在壇太一掛斷電話後,南健太郎問他:“亞久津在外麵了?”
這場商業比賽就是為了賺錢,所以沒有票是不能隨便進來的,不過他們走的是參賽選手的親屬通道,這一整排的位置都是提前買好了票的。
當然不是青訓營出的錢,青訓營隻是提供了內部的優先選票權。
是跡部為了讓冰帝的拉拉隊能都坐在一起,就把觀賽視野最好的那幾排的位置都買了票,這就便宜了一起來看比賽的其他學校的人了。
感恩出手闊綽的跡部!
“那各位學長,我就先去接亞久津學長了。”
壇太一匆忙地往外麵跑去,要是等比賽正式開始了,他就不能出去了,他正想著就被工作人員攔下了。
壇太一:“……”還是讓亞久津學長等著吧。
觀眾席上突然發出了小小的吸氣聲,球場上的兩個人站在球網前,千石170公分的身高在對手的襯托下竟然顯得非常嬌小。
千石:“……”這個人怎麼能長得跟座山一樣?
鮑比的視線在千石的身上上下掃視著,他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他的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是說了什麼話。
千石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但隨即又用疑惑的表情說自己英文不好,沒聽懂鮑比的話。
但是接下來的發球,千石幾乎是爆發出了全身的力氣。
關東備戰區裡。
“千石生氣了耶,真是難得,不過那個鮑比都說出那樣的話了,是我就把網球砸他嘴巴裡了。”丸井忽然說道。
菊丸聞言皺起了眉,他有些反感的說:“你們怎麼動不動就想用網球打人啊?就不能尊重一點網球嗎?”
丸井當即反問:“那為什麼越前龍馬動不動就要打外旋發球啊?”
突然被點到的越前龍馬擰起眉。
菊丸不明所以:“外旋發球是越前最拿手的發球,為什麼不能打?”
“安靜看比賽吧。”越前南次郎想壓下這個牽扯了越前龍馬的小爭執。
丸井繼續衝著菊丸說道:“外旋發球都是朝著人的臉上打的,照你的意思是故意把網球打人身上就是不尊重網球,那越前龍馬他到底有沒有尊重網球啊?”
“你!”菊丸突然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了,“你”了半晌自己的氣勢就先弱了下來。
越前龍馬不高興的開口到:“菊丸學長隻是說一下自己的感受而已,你乾嘛要故意扯到我的身上?”
真田冷冷的開口:“丸井也隻是看著比賽有點感悟而已,是你的菊丸學長非要上綱上線在先。”
越前龍馬噎住了。
忍足掩嘴笑了一聲,能讓一向不打嘴炮的真田都忍不住懟人,可見青學這幾人的腦回路已經讓真田無語到了極點。
越前南次郎冷著聲說道:“都閉嘴,看比賽就好好看!”
越前龍馬看向球場上,此時的賽局狀況和前世的彆無二致,丟了分後的鮑比朝著判分的裁判怒吼,看著就要上去把裁判拽下來打一樣。
貝克叫了鮑比一聲,讓鮑比冷靜了下來。
越前龍馬把視線挪到了教練席上的入江的身上,他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在回到青訓營後,知道了入江成為了龍崎組的新教練,而手塚卻成為了誌願者的時候,越前龍馬和越前南次郎都是震驚的。
但是比起馬上就接受了計劃出現變故的越前南次郎,越前龍馬的心裡到現在都還在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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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17訓練營那邊一直都沒有提前內招的消息,而大和麵對他的詢問也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越前龍馬也就猜到是訓練營那邊沒有接受提前征召的建議。
而這個時候,入江奏多卻又出現在了青訓營裡。
青訓營和u17訓練營是有關聯的,但是兩者的聯係並不緊密,通常訓練營都是不會管青訓營這邊的事情的。
越前龍馬猜不透入江來當教練的用意,越前南次郎還告誡他不要在這個時候試圖去接觸u17一軍的人。
自從越前龍馬和越前南次郎攤牌之後,越前南次郎對越前龍馬的管束就越發的緊了。
在越前龍馬陷入自己的思緒的時候,球場上的賽局已經進入了尾聲。
不斷的在換場的間隙用吃香蕉來補充體力的鮑比的身體徹底達到了極限,他補充的能量已經無法追趕消耗的速度。
鮑比倒了下去,任憑裁判的詢問也沒有一絲反應。
正當裁判要宣布這場比賽由關東青少年代表隊獲勝時,千石也失去了意識。
在貝克的爭辯下,這場比賽最終被判為了平局。
千石被醫務組抬走了,入江作為隨場教練就跟著醫務組一起走了。
不二周助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走廊長椅上的貝克。
“不二同學,我想跟告訴你一個故事。”
貝克用著他那口音極重的霓虹語緩緩的講述了安魯德的故事,一個算不上悲傷,卻硬要戴上悲傷的名頭的故事。
不二周助的內心毫無起伏。
在他看來,選擇追隨貝克的安魯德,還真算不上可憐,哪怕他真的因為輸掉這次的比賽而被貝克所拋棄,那也是他自己需要承擔的結果。
而且貝克的話語和行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他一方麵說安魯德的過去很可憐,說安魯德為了達到如今的實力付出了多少。
後麵卻又話鋒一轉,說不二周助不可能贏得過安魯德,還告訴不二周助,如果不想輸得太慘還是認輸比較好。
不二周助都分不清這人到底是想讓他可憐安魯德,還是想讓他把這份被輕蔑的怒火轉移到安魯德的身上。
貝克就是想引起不二周助的同情心,卻又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姿態,就把原本的心理乾擾變成了威脅警告。
不二周助覺得,讓對方感覺他受到了影響,後麵再突然反擊的劇本好像很不錯,到時候他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貝克離開之後,不二周助又坐了一會兒,才在聽到廣播聲後站起了身。
對麵走來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青年,不二周助看了他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兩人錯身而過時,不二周助感覺右手的小臂被叮了一下。
像是被蚊子叮咬的感覺。
不二周助隻當這裡有蚊子和飛蟲,就抬起左手搓了搓右手的小臂。
[“接下來進行的是單打二號的比賽,由美國西海岸網球隊的安魯德.伊葛利傑夫選手,對戰關東青少年代表隊的不二周助選手,請雙方選手進場。”]
安魯德已經站在球場上了,不二周助卻還沒有回來。
“我去找一下不二學長吧。”
越前龍馬說著就轉身走進了通道裡,雖然目前為止的比賽都和上一世的情況一樣,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感覺很不安。
越前龍馬剛離開,不二周助就回來了。
“你再慢一點,這場比賽就可以直接判輸了。”華村不滿的擰起眉。
“抱歉。”不二周助笑著說,“稍微碰上了一點事。”
“話留到回來再說吧。”越前南次郎站了起來,“去拿球拍,該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