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儀哆嗦的厲害。
一分鐘過去。
沒有人來。
兩分鐘過去。
還是沒人來。
我往前走了一步。
李司儀看到我動,癱軟在地。
他恐懼哀求的看著我,再一個電話打出去,“霽總監,救命啊。”
“什麼事?”
“化妝師白秋燕偷了703的鐲子,白秋燕是王副總經理的人。您不知道玉鐲子不比金鐲子,黃金一般都是活扣,就算金鐲子是死扣,家屬也能剪斷。玉鐲子不行,很難取下來。白秋燕給人化妝,碰到好物件,就用幾十塊的東西換下來。一般屍體裝棺,家屬也不會去看的,高溫火化後,鐲子裂開,也看不出來。這次703的事主看了……”
李司儀牙齒打顫的講完,“求您了,沒時間了……嗚嗚嗚……”
二十五六歲的大好青年。
恐慌的急哭了。
電話那頭問:“什麼沒時間了?”
“艾先生,陳先生,這是我們酒店總監,兼銷售部總經理。酒店有霽總家百分之七的股份,霽總知道了這事,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李司儀崩潰的朝兩個方向來回磕頭。
艾父瞥著手表,“三十秒。”
“陳先生?703的……我是霽若梅,陳先生,你看在劉子銘的麵子上,給我一個麵子。我在等電梯,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陳先生,您認識劉子銘嗎?我跟他是同學……”
李司儀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跪著朝我這邊爬來。
艾父提著釘錘,“時間到了。”
“嗯,三分鐘內,酒店答應給了交代。”我迎著艾父躍躍欲試的目光。
看到艾父握釘錘的手在顫抖。
就像那種老煙民,戒煙,看到一根煙點上了。抑製不住興奮想吸一口的感覺。
這樣的艾父。
我看的頭皮發麻,“給莉娜把祖傳的鐲子拿回來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