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人,是人之修養。
我不可能拿自身安危,去賭彆人的修養。
不問,不說,禍從口出。
走到電梯口。
經理目光閃爍,“昨晚您昨天離開酒店後,酒店員工下班,路上碰到一個小貨車停路上,司機發瘋的大喊有那拿東西,員工被報了警。”
“警察和救護車來了之後,那司機鎮定了下來,聽司機講您的車闖紅燈,害他差點出車禍。”
“他追上去,您還囂張的朝他比中指,他甩了您一鞋墊子。”
“再然後就遇到了臟東西站在路邊攔車……”
經理憋著鼻息,“您真在路上碰都臟東西攔車了嗎?”
我懷疑他在給我下套。
搞不好身上帶著錄音攝像。
但他一直很禮貌。
我並沒有證據,“我從小接受九年義務教育,生在紅旗下,高中熟讀政治必修二,馬克思主義唯物論。不說倒背如流,起碼牢記在心。您事業單位吧,給我講怪力亂神?”
“喪葬工作送亡者往生,讓生者安心,是遵從傳統美德。好的文化要保留,有些東西……”
擲地有聲,聲如洪鐘,硬是把原理方法講出了神擋殺神,佛擋屠佛的驅邪效果。
經理睜大了眼睛。
大廳的所有人都朝我看了過來。
仿佛在說,這人瘋了吧?
麵對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目光。
我就想嗬問:誰,站出來?你說我這是神經病?
經理愣愣的反應過來,“陳先生,您彆激動。”
“你的意思是說我講的不對?”
“那個……昨天您撞斷了停車場的擋攔……”經理冷汗直冒,掏出一張賠償單,按了一下衣領上夾的東西,“酒店采購是一千五一根,真就這個價。您按市場價兩百賠償,我自掏一千三腰包!我就一馬前卒跑腿的,您就放我一馬吧!!”
“誰要搞我?”
“白老先生,白秋燕是他重孫女。”
“嗯?”
“白老先生說不就一個破鐲子嗎?他乖重孫看上是抬舉,還有姓霽的胳膊肘往外拐……這是會議室的原話,不是我說的,您可以打聽。我就一台前的夾心餅乾,兩邊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