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話說清楚。”
“為什麼購票不能支付?”
“讓我開車離開我們市,又是什麼意思?”
她要形象,在酒店大門口,沒跟我吵。
走到我車邊,周圍沒人。
她一把扯過我的胳膊。
給我拽正了。
她退後兩步,情緒擰巴的盯著我。
我說:“鬨鬼。”
“你贏了,你嚇到我了!”
“你是不是給我手機植入了什麼病毒?”
她來回搓著胳膊肘。
植入病毒這話,隻是她緩解情緒的說法。
訂票係統和支付係統,如果能出問題,那得金融崩盤。
國家經濟崩潰。
這隻是她不願意接受,不相信中邪了的說法。
我開門,準備上車。
她說:“你去哪?十二點就要開席了。”
她搓胳膊肘。
手鐲滑下去了一點。
我瞥到她手腕上有一條很細的紅痕。
很細微的一條血線。
她跟著看過去。
搓了搓血線。
就是皮膚上的血痕,像線。
她大拇指用力搓著。
手腕搓紅了。
血線,還是血線。
她驚慌的看著我,“不會真鬨鬼吧?”
“我有事,得先走。”
我坐上駕駛位,關門。
她從我車前繞向副駕。
因為她擋著,我不能開車。
她到了副駕門外。
我鎖死了車門,放下車窗說:“你不想死,就把鐲子取下來,還給艾莉娜。”
“莉娜都死了,我怎麼還?”
她拉著車門,冷眼惡狠狠的盯著我說:“你是不是對我用了什麼邪法?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反正這鐲子,我絕對不會還給你!!”
“滾遠點。”
車子,往前衝了一下。
她被車門把手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