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媒人真弄死了李駿凱,說我教唆,那也得講動機和證據。
理是這個理。
想法和真做,是兩碼事。
我心跳極快的蹬掉一隻鞋子。
僵硬的蹲下,渾身緊繃的提著鞋,走出洗手間。
媒人趴在離大門兩米多的位置。
她看到我,含淚的瞳孔放大,往大門爬。
爬到大門後麵。
她扒拉著牆和門,想站起來。
想跑。
手腳無力的摔下來。
我渾身緊繃的看著她那邊。
她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爬了五六次,爬不動了。
她摔地上。
驚恐的爬轉過來,跪對著我這邊,“老……老公?”
“老公,是你嗎?”
她額頭和脖子青筋都嚇出來了。
我低著頭,瞥著她那邊。
她哽咽的往後一坐,靠著大門嗬斥,“你個沒用的窩囊廢,彆人還有一分鐘,你真來就幾下,我給你講……”
“你活著浪費飯,死了浪費香……”
媒人本來說話打彈的。
越罵越順嘴。
越罵越有底氣。
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
爬起來,左顧右盼,衝向塑料掃把。
拿起掃把就朝我撲了過來。
撲到跟前,一掃把朝我腦門抽來。
我握著掃把,一鞋底抽她臉上。
我鬆掃把。
她摔地上,眼神瘋狂的尖叫,“廢物東西,你敢打我?有種,你殺了我!!”
她撲過來,抱著我的腿就咬。
一口咬我大腿上。
“我艸尼瑪,鬆口!”
我丟了鞋子,扯著她頭發。
頭發扯散了。
拉直了。
她像不知道疼,緊咬著不放。
隔著褲子和保暖內衣,感覺咬出了血。
她鬆口,兩眼發紅含淚,坐地上大口喘著氣。
“你是陳鬱,你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