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得到了宣泄。
“我不殺你,但你要恐懼艾莉娜,再敢背刺我……”
收拾好了。
我背著裝囍袍的包。
釘錘也裝在包裡。
媒人餘韻未消,驚恐和刺激似乎給她帶來了很大的滿足,“咱倆都這樣了,你不相信我?”
“不信。”
“我老公說今晚還要來找李俊凱打麻將,李俊凱在我老公靈桌前燒了好多紙。萬一我老公上他身,要跟我那個咋辦……”
“嗯?”
我轉頭看去。
她心虛的瞥了一眼彆處,“我講的擔心,有可能發生。反正李駿凱嚇壞了,我給道子先生敲敲邊鼓,讓李俊凱自願拿鎖鏈,把自己鎖起來,免得他中邪了吞拖鞋。”
說著,她陰狠的說:“李俊凱要是不上道,我找人給他綁起來。”
“發邪,可能導致猝死。”
“你給道子先生敲邊鼓隱晦一點。要是人猝死了,那是道子先生害死人。”
“你如果找人綁他,他猝死了就沾上命案了。”
我給出了建議。
媒人滿意的笑了一下,“我是回市裡拿東西的,不能呆太久。後天,我老公出殯。”
“你們家真會選日子啊,選艾莉娜頭七。”
“啊……”
“無所謂,是死是活,就看後天了。”
出門。
坐電梯下樓。
到8樓,我不自覺的緊繃了身體。
媒人問:“怎麼?”
電梯順利的經過8樓。
我瞄了一眼她的頭說:“從認親被你和艾家坑了之後,我走哪都能碰到不乾淨的東西!”
“你彆笑,你這樣笑,很瘮人!”
她驚悚的挪開一步。
我並沒有笑。
我看著電梯璧地鏡像,“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借錢免談。”
“你誠實講,我剛剛是不是真笑了?”我盯著鏡像。
媒人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鏡像,渾身不得勁的扭著肩膀,“你笑沒笑,你不知道?”
“怎麼笑的?”
“跟普通微笑差不多,就是感覺很瘮人。”
“謝謝!”
我看她不像撒謊。
在她說我笑之前。
我就看到鏡子裡的鏡像笑過。
媒人聽我說謝謝,鬆了一口氣說:“不用謝,你自己小心。”
“放心,我不惦記你的錢。你身材很好,但你彆破壞這脆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