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媒人怔了一下。
驚愕的看著我。
她反應過來,“你問我要錢?還要這麼多?”
“我剛讓你打招呼,你不也找我要錢了嗎?”
“你彆看就幾個電話的事,我以後得尋到機會,還這幾個人情。”
“你隻是還人情,我摻和你家這事,要命。”
我瞅著她身前的超大,直言不諱的說:“要不是咱倆發生過關係,我已經跑了。”
“汪家的事,又不是我的事。我不可能個人掏錢,但一萬有點多,我找他父母商量,估計不會願意給。”
“咱倆交情,我保證你個人沒危險!但汪家會不會死人,跟我沒關係!!”
我壓根保證不了。
但她並不知道我無法保證。
反正,她聽到我的話,放鬆的吐出了一大口氣。
一口氣吐出來。
她突然湊到車窗邊,小聲說:“汪家的事,我們先彆管。等汪正發邪了,讓他父母求我。一條命,少說得給我二十萬吧?”
“這二十萬,我也不怕拿。”
“畢竟我是遺孀,這二十萬算公婆給的散夥費。以後告也告不了。”
“錢到手後,我分你五萬!”
她看著我。
我看著她風韻猶存的臉。
我說:“你嫁到汪家也有大幾年了,一個鍋裡吃飯,跟一條狗相處幾年也有感情吧?你這麼做,不會良心不安嗎?”
“你沒聽汪正之前說我的話?他居然想我心思,在外麵敗壞我的名聲。最近三年,我在他家過的什麼日子?有感情也沒了,跟坐牢一樣。你坐牢,能做出感情來?”媒人冷漠怨毒的又說:“在我老公生前,他還活著的時候,就算我有正常需求,我也沒跟彆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論痕不論心,論心都該死!”
媒人越說底氣越足,怨氣很深的說:“就算我死鬼老公來找我,我也敢拿拖把抽他。因為我沒對不起他,反倒他在外麵花天酒地,他們一家子人聯合起來非議我。憑什麼?有機會出掉這口惡氣,我憑什麼不報?”
她老公出現了。
出現在了她身邊。
一雙死人眼,死死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