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媒人身姿挺立,往前走著。
我說:“算出來的。”
“我能信你嗎?”
她轉頭看來。
眼睛微紅的仰著下巴。
我說:“在這件事裡,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那你信任我嗎?”
“不信。”
我摸向背包。
她瞥了一眼我拖包的手,“你收了我的錢,給我算了這一卦。如果汪家人真的找來,給我錢,讓我向汪正借種,你有什麼建議?”
“拒絕。”
“因為我跟你發生過關係,你不希望彆的男人碰我?還是有彆的什麼理由?”
“鬨鬼這種事裡,我隻需要聽話的!”我再次申明這一點。
她暴躁的說:“我有自己的事業,我自己能賺到錢,惦記我的年輕男人並不少。你當我哥的麵,那麼說話,一點麵子也不給我……”
“你燒了冥婚文書,找人給我按著,往我嘴裡灌。我沒錘死你,是我還有一點理智不想當殺人犯。”
我停步,轉頭。
她一個激靈。
嚇清醒了。
她警惕的躲開兩步說:“謝謝你能來幫我!”
走到校內超市門口。
我的車。
路視鏡上掛的紅木佛珠還在。
並沒有被人拿走。
我看了一眼天色說:“天黑了,這地不安全,你最好跟我一起走。”
說著,我看向一旁停的保時捷。
“就算我跟汪家撕破了臉,但我不能真走。以後我還要在社會上立足,不能讓彆人逮住事實,用事實說我老公屍體還在門口擺著,我就跑了。”媒人一把撕開風衣。
仿佛要撕裂某些枷鎖。
卻又很無力。
我打開車門。
她幾步走過來,抓住我的胳膊,害怕周圍監控攝像頭,又連忙鬆手說:“我求你了,你彆走。”
“我們發生過關係,就算你走了,那東西如果找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壓低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