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你彆嚇我!”
“走,跟我去超市洗手間。”
“乾什麼?”
她警惕的餘光亂瞥,尋找著逃跑的路。
我背著包,朝超市走去說:“過來。”
在超市玻璃門內,看熱鬨的收銀員。
見我過去,緊張極了。
收銀員哆嗦的一個電話打出去。
媒人手機響了。
電話接通。
媒人說:“沒事!”
我走到門口。
媒人戰戰兢兢的走過來。
到了一米開外,她按了報警電話說:“我這雖然是二手保時捷,但修起來也不便宜。你給我轉三千塊,不然我報警。”
我取下背包。
準備拿手機給錢。
她看我取包。
打通報警電話。
接線員報了編號,問什麼事?
她說:“有人不小心砸了我車玻璃,在談賠償。暫時矛盾沒有激化,可我擔心對方情緒激動,就當對方的麵打了這個報警電話。提醒對方,這是法製社會。我叫馮娉婷,現在位於……”
電話掛斷。
她氣喘籲籲的看著我。
我轉了三千塊過去。
轉身走向我的車。
她緊跟又把錢給我轉了回來。
她追上來說:“我不是真要你賠錢,我是通過找你賠錢這個事,確定你的精神狀態!”
“我也確定了一件事,你舍不得被人實錘跟我關係親密。”
“我老公剛死,屍體就停在家門口。你非要我在監控底下跟你一起坐進車裡?讓我被唾沫淹死嗎?我都說了,我想跟你生孩子,合夥坑汪家兩百萬……”
“汪家傻嗎?會先給你錢嗎?基因檢測是擺設嗎?我不點破這個畫餅,你還拿我當傻子?”我笑了一下,“你們女的,有時候可愛的真可愛。畫個餅,就想把男的當槍使?”
“你和我的事,我老公會放過你嗎?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躲蛇和打蛇,危險係數是一樣嗎?”
我坐進駕駛位。
她用身體卡著門,委屈的鼻子發酸,“你又不是沒老婆,非要跟我實錘關係不清楚。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想檢測一下艾莉娜會不會吃醋殺人?畢竟,她不是活人,不能用活人的思維去考慮。”
“呃?”
媒人像踩到了蛇。
往後跳開。
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你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