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走道有監控攝像頭。
走到洗手間前,馮娉婷很緊張。
我說:“你去。”
馮娉婷吐著氣,走進女廁。
馮家兄弟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馮老三說:“陳……陳哥,剛剛那線……有一根碰到我了……我冷麻了一下,那根線就不見了……”
他憋著氣,手打顫。
我壓根不知道黑線碰到人會怎麼樣?
甚至黑線都不是受我控製。
而是受到了我的影響。
處在驚恐情緒下的人,做出什麼都有可能。
我好奇他碰到了線,會怎樣?
同時,對保持著高度警惕。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
馮老三目光遊移。
開始餘光到處瞥。
接著脖子動了,左看又看。
手捏了拳頭,又鬆。
不到十個呼吸,他額頭冒汗。
看我的眼神驚悚裡多了凶狠。
馮老大說:“也有線不小心碰到了我,不止一根,得有五六根……”
他城府深。
沒有什麼驚悚的反應。
隻是臉色難看。
兩雙眼睛一起盯著我。
我假裝毫無防備。
看著女廁。
心跳的厲害。
馮老大煙盒掏出來,雙手拿著盒子遞過來,“陳……陳先生,不敬的地方還請見諒,之前是我不明白您的忌諱,冒犯了!”
“姐夫,你這前腳為了弄資本投資,明知道我不對勁,仗著親戚關係威脅我離馮娉婷遠點。你是能欺就欺,不能欺就慫……”
我瞥了馮老大一眼,正麵看著馮老三說:“我不騙你。我也不知道你碰到了黑線會怎麼樣?”
馮老三撲過來。
抓我衣領。
我躲開兩米,警惕著他說:“果然不能說實話。我應該說,看你們表現。”
“馮健智,你冷靜點。”
馮老大拉住追過來的馮健智。
馮健智瞪著我說:“我沒得罪你的地方吧?”
“我也沒得罪你姐啊,她最早向艾家提議給我和一個死了五年的走結婚儀式。後來,他明知道鬨鬼,又找了三個社會人,給我按著,給我灌燒了紅線和婚契的水。按我的那三個社會人,是你的社會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