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大門被推開,見到門外站著的人,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驚訝,但這抹驚訝又飛速被壓製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混雜了恐懼的慌亂。
“你,你怎麼又來了,我們已經聽你的沒有再動手了!”
聞言,門外的人抬起頭,那雙壓在鴨舌帽下的眼底閃過厚重的冷意,對上他的視線,男人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鵝一樣瞬間噤了聲。
狹窄的出租屋內,來者在桌邊唯一的椅子上坐下,那張因為失血而顯得格外蒼白的麵容上神色淡淡,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
搞不懂他這次來這裡的目的,男人不敢輕舉妄動。
如果薑然在這裡,大概就會發現這個男人和那次襲擊他,卻被怪物反殺的家夥長得極為相似。
猶豫再三後,男人終於還是沒忍住,他往前一步,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向椅子上的青年,“所以我哥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辦?”
他本以為這一次對方又要攔著他,卻沒想到聽到他的問題後,青年平直的唇邊突然揚起一絲弧度,濃鬱危險的暗色在他瞳孔中化開,“你們不是想報仇嗎?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坐在這裡的家夥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而他們都不過是被瘋子蠱惑的淪為他手中棋子的可憐蟲罷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男人狐疑地皺起眉,布滿細碎傷口的粗糙指尖神經質地來回摩挲起來,“你,你不是一直在攔著我們?怎麼,這一次你不打算要那隻羔羊了?”
青年的指尖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看著自己衣袖下的手臂,眸底情緒晦暗不明,“長了利齒的羔羊啊,總是要格外麻煩一點,記住,隻是讓你們拔掉他的爪牙而已。”
青年靠在椅背上,唇邊弧度繾綣,笑意卻不達眼底,“他當然還是我的。”
接二連三的襲擊案打破了a城曾經的平靜,尤其是以薑然所在小區為圓心擴展開的那片區域。
一切都好似太過巧合了一些,以至於不是沒有人在懷疑薑然,但他的表現實在太過平靜,作為一個完美受害者,他的形象無疑是合格的。
回家第二天,按照宋與白的要求,薑然去了醫院複診。
大概是提前打了招呼,薑然很快辦完了所有手續。
接待他的依舊是那天的主治醫生,有係統發放的藥劑加持,薑然的傷好得極快。
但他皮膚白,又脆弱,所以格外容易留下痕跡,導致那些青紫印記落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可怖,連主治醫生都忍不住對他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薑先生,您恢複得很好,應該很快就能痊愈了。”
醫生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眼桌上的手機,在看到上麵彈出來的消息後他停頓了片刻,然後才繼續說道:“外麵天氣不錯,您看要不要去後麵的小花園散散步?”
他的這個建議實在有些突兀,隻是薑然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聽到對方就又補充道:“二少爺說等會會來這裡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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