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兩說實話真不算是一個小數目了。
要知道藥師野乃宇帶著兜等人去一趟岩隱戰場兼職戰地醫療忍者,一次算上路程半個月,也就賺個二十萬兩左右。
由此可見,綱手這家夥是多能輸,她口中的出村去躲債也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十分感謝您,我會按照您的想法去使用這筆錢的。”
藥師野乃宇鄭重的鞠躬致謝道,既然是以捐款的名義,那她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她也不想浪費一些孩子的忍者天賦,尤其是能在短時間內學會醫療忍術的兜。
事情得以解決,見月也沒有多留的打算,從胖修女那裡拿回自己的雨披穿好,走入雨幕中消失不見。
……
翌日清晨。
飛段非常自律的早早起了床,洗漱完畢後,又對著見月的房間門開始禱告。
“邪神大人您放心,我已經猜到了您讓我進入忍者學校的目的了,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此乃謊言,其實飛段根本沒有猜到。
邪神大人到底是個什麼目的?他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晚上。
最後,不是他想通了,而是天亮了。
但是禱告嘛,肯定都是撿好的說,誰彙報工作的時候不吹幾個牛呢。
人之常情。
飛段裝備好昨天老大陪他買的忍具,準時來到了忍者學校。
森乃大雄一路帶著飛段走進教室裡麵,他覺得這孩子今天變得沉穩多了,不像昨天那麼,額……那麼活潑了。
這也算是好事,冷靜的思維是一個優秀忍者必備的能力。
“這是新轉來我們班上的同學。”森乃大雄對著教室裡的學生們介紹著。,“飛段,和同學們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飛段故作沉穩的點了點頭,然後舉起右手手掌道。
“我的名字叫做飛段!是邪神教目前最高地位教徒,能和邪神大人對話,熱愛死亡,又被死亡所愛之人!”
不長的自我介紹被飛段講的抑揚頓挫,不時搭配上各種姿勢,把底下的同學看得滿頭問號。
這段過於精彩的自我介紹直接讓森乃大雄剛剛對飛段扭轉的印象重回原點。
“好了,介紹的很好,以後彆這麼介紹自己了。”
森乃大雄無奈的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去坐在右邊第二排靠過道那個空位上吧。”
“嗨嗨~”
等森乃大雄離開後,教室裡麵頓時開始熱鬨起來,一群小男孩小女孩將飛段的座位圍了起來,問著各種問題。
“飛段同學你和木葉疾風大人是什麼關係啊?”
“飛段同學你能幫我和疾風大人要個簽名嗎?”
“飛段同學你覺得我有希望嗎?”
“飛段同學你……”
飛段現在也是體會到見月被他一直用“老大”轟炸的感覺了,他的孤兒生涯裡很少會有這麼多人和他說話的場景,一時之間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這時和他同桌的一個黑發男孩察覺到了他的窘境,突然站起身指著外麵窗戶大聲道:“這節課的老師過來了!”
“什麼!”
“快走!”
周圍的同學馬上在幾秒內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他也確實沒有騙人,一名穿著忍者馬甲的中年忍者推開門走進教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