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月打算久違地客串一次老師的時候,日向一族內,也在緊鑼密鼓的籌辦著雛田的三歲生日宴。
身為族長這一脈宗家目前唯一的繼承人選,這場生日趴體可不隻是吃蛋糕那麼簡單,其背後牽動的,是整個日向一族的未來走向。
目前,整個日向一族現存的宗家一共是八支。
聽起來很少,但其實也的確很少。
在日向一族過去還沒加入進木葉的時候,他們族內最高保持記錄,是同時存在著十二支宗家。
那時候也是日向一族最輝煌的時期,除了千手和宇智波,中間這塊大陸上,沒一個能和他們打的。
但後來,因為日向一族這種宗家一脈單傳製度太過不穩定,其中幾支宗家自己就把自己玩沒了。
用大蛇丸的生物科學理論解釋的話,隻能說近親繁衍害死人。
然而驕傲的日向一族顯然是不會認識到這個問題,哪怕認識到了也肯定不會承認。
畢竟祖宗之法不能變!
況且樂觀點想,宗家支數少了,剩餘宗家的權力不也更加集中了嘛。
反正背靠木葉這棵大樹,他們日向身為一大豪族也不可能說沒就沒。
實在不行,等以後真的出問題了再改變也不晚。
這就是目前日向一族所有宗家的共識。
其中也包括了日向日足,這個時期的他,同樣是一個標準思維的宗家成員。
……
“雛田。”
日向日足站在古色古香的室內禪場中心,神色嚴肅的對雛田進行著說教。
“今天是你的三歲生日,按照規定,過了今天你就會是日向一族未來的繼承人,還有,新的訓練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
“是……我會努力的,父親。”雛田緊張地絞著手指,聲音細若蚊蚋,眼神也在躲閃。
“抬起頭!”日足的聲音陡然嚴厲,“說話的時候要直視彆人,禮法課的老師沒有教過你嗎?”
“對……對不起,父親。”
“不要這麼輕易道歉,身為未來日向的繼承人,你這樣隻會讓彆人看輕你自己,也看輕我們日向一族。”
“對……不是,我明白了,父親。”
雛田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平緩一些,但不管怎麼努力控製,也還是抑製不住地顫抖。
她眼眶發酸,想哭但又不敢,隻能在心底拚命祈禱父親能消消氣。
然而雛田這副怯懦畏縮的模樣,卻是精準踩中了日向日足的雷區。
不僅無法平息他的不滿,反而讓他的臉色愈發陰沉。
在過去,日向日足不止一次的試圖矯正雛田的性格,但每次都隻能起到反效果,讓她變得更加難成氣候。
老實說,他已經有再練一個小號的想法了。
當然,這個想法隻是初露苗頭。
如果可以,日向日足還是更希望雛田能夠爭氣一些。
畢竟如果小號真的練成功了,雛田還得被打上「籠中鳥」編入分家,怎麼說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隻是她……實在是令人恨鐵不成鋼!
看著眼前連站姿都透著惶恐的雛田,日向日足心中無奈,隻能麵露不滿地冷聲說道:
“今天晚宴上,我會儘量減少需要你說話的環節,你哪怕再不適應,也要裝的鎮定一點。”
“其他幾支宗家的人都對你十分好奇,你如果在這個時候露怯,以後隻會更難在他們麵前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