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已經組好小隊,那明天早上八點村口集合,早點回去收拾好要用的忍具吧,我要下班了。”
見月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和水門低聲交流了幾句後,便身形一閃,使用飛雷神之術消失在原地。
“那麼,我也該下班回家了。”水門從辦公桌後站起身,繞到三個孩子麵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記住,戰場不是演習,明天一切以安全為重,如果覺得危險,最好就乾脆一直待在見月身邊,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絮絮叨叨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同樣施展飛雷神之術離開。
……
三人就這麼糊裡糊塗的被暗部送出了火影大樓。
外麵,木葉的街道被夕陽餘暉籠罩,石板路上映著橘紅色的光影。
宇智波鼬這個時候也終於盤算明白了。
輔佐大人的考核任務,或許真的就是字麵意義上的“找個隊友”那麼簡單。
是自己想得太複雜了。
就在這時,日向結衣忽然輕咳一聲,雙手叉腰,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
“既然小隊已經結成,那麼隊長這個位置我就當仁不讓了。”
“畢竟我的白眼擁有360度的無死角視野,感知範圍也最廣。”
雖說她對管理飛段沒什麼興趣,但當了隊長,肯定能更多地參與到決策中。
這樣見月大人也能更多地看到她如今的能力表現,這才是她答應上戰場的本來目的。
日向結衣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
“哈?憑什麼?”飛段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論資曆你這個半路加入的家夥拿什麼跟本大爺比,給我擺出後輩該有的姿態來!”
宇智波鼬也微微皺眉,冷靜地開口:“結衣同學,隊長的職責不僅僅是感知,更需要冷靜的判斷和指揮能力。”
“我們對你這方麵還不夠了解,我認為隊長的人選,需要再慎重討論一下,或者問過見月大人再說。”
他其實對選誰當隊長沒有私心,但作為三人組中唯一真正上過戰場的人,他更加明白:
一個頭腦不清晰的指揮,比三個各自為戰的隊員還要危險的多。
“嗬!”日向結衣輕笑一聲。
“說這麼多,你不就是想表達自己最適合當隊長嗎?我才不會認可你這個娘娘腔呢。”
“啊?娘娘腔?是……在說我嗎?”宇智波鼬聞言一怔,下意識地指了指自己,清秀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怎麼?”日向結衣雙手抱胸,語氣更加嘲諷,“平時沒人這麼說過你嗎?一副總是慢悠悠、好像什麼都想得很清楚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火大!”
“沒有。”宇智波鼬老實地搖搖頭。
“那你朋友一定很少。”日向結衣說著,目光瞥向一旁正因為被無視而抓耳撓腮的飛段。
“不過也正常,畢竟有這隻猴子整天在你身邊跳來跳去,你能交到正常的朋友才怪了,本小姐都突然有點可憐你了。”
“平—板—女!我真的生氣了!”飛段這下真忍不了了,當即擼起袖子,一拳就朝著日向結衣那張可惡的臉上呼了過去!
打人先打臉,這就是他的忍道!
宇智波鼬心裡暗道補豪,想出手阻攔,但他顯然高估了飛段。
隻見日向結衣好似早有預料,嘴角微微勾起的同時——
先是輕巧地一掌撥開飛段含怒打來的右拳,再順勢一個借力前推。
飛段整個人便被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一小片灰塵。
“嗬,蠢貨,我早就防著你呢。”日向結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混蛋!你套路我!”飛段摔得七葷八素,但更多的是被戲耍的憤怒。
他掙紮著想爬起來,日向結衣卻已經欺身而上。
使用嫻熟的關節技,用膝蓋精準地頂住了他發力的重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