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弗裡斯來勢洶洶的攻擊,黎尋迅速側身躲過,並一把扣住他的胳膊。
她的身影快如閃電,手法更是乾淨利落,用力將弗裡斯往他衝刺的方向一拉,然後幻影搬扭住他的手,繞至他身後,抬腳,對準他的後腰,一腳將他踹向了地上。
“砰——”伴隨著她鬆手,弗裡斯腳步踉蹌向前栽去,雖然他迅速步伐轉過身來,但還是半跪於地。
黎尋沒有乘勝追擊,因為她不清楚他具體的等階,她在試探他的實力。
不過短暫的碰撞,黎尋瞬間處於高位,她俯瞰弗裡斯,淡淡道出一句:“輕敵可不好。”
從容的姿態,在四周眾獸看來就是囂張,麵對弗裡斯初次交鋒的敗北,場內一片靜寂,獸人們微張著唇。
“多謝提醒。”弗裡斯語氣不明地說出一句,接著他的身影消失,這次迎麵襲向黎尋的厲風比先前更加迅猛。
黎尋沒有故技重施,隻是這次雖換了招式,但想控製住他,亦不是易事。
兩道人形的身影就這樣在賽場中間打得有來有回,速度快到很多低階獸根本捕捉不到。
黎尋的身影非常靈活,每次就在獸人們都快歡呼出聲,覺得弗裡斯這一擊肯定能擊中時,她卻能極限避開。
“我記得你們先前說他是猿族的獸?”上方,織悱從黎尋第一擊就占了上風開始,視線便沒有離開過賽場了。
利夫回答他的話:“他確實是猿族的,所以不化獸才能保持同樣的靈活吧。”
猿族獸不化形與化形的攻擊方式差不多,因此除了威力有所減小以外,其它的作戰經驗不化形同樣適用,並且因為不化形,他們的身體說不定會更加的靈活。
下方又是一次碰撞,兩方同時拉開距離,看起來實力差距不大,這樣下去不知道這場比賽還要持續多久。
織悱語氣無起伏地開口:“弗裡斯,你還要磨蹭多久?你是在手下留情嗎?”
下方弗裡斯正欲閃身上前的身影頓了下,接著,他就被前方忽然出現的黎尋一腳踢在了心窩。
他頓時踉蹌後退幾步,本以為她這次又會謹慎退後或停留原地,卻不想她卻猛地追上前來,顯然打算補一擊!
弗裡斯的眼瞳快速轉動,他試圖捕捉她的身影,可是即使捕捉到,他也發現現在身形搖晃的他根本避不開她的攻擊。
於是,黎尋隻感覺前方的光芒忽然被遮擋,陰影籠罩下來,她迅速止步後退,那如烏雲般黑壓壓的獸形還是令她抬頭仰望,並快速占據了賽台中心不小的範圍……
“終於化獸了。”黎尋連續幾個騰空後躍,輕盈地與那隻鷹獸拉開距離。
弗裡斯展開翅膀,衝向空中,現在他占領製空權,先前與他打得不分上下的黎尋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至少鬥獸場內觀賽的獸人們都是這麼想的,他們的視線大多跟隨空中的弗裡斯。
觀心有些擔憂:“姐姐,他化了獸,你又不能從手環空間掏武器,怕是不好對付。”
黎尋鎖定上方的鷹獸,不敢移開視線,因為觀心說得是事實,她沒有武器,雙拳難敵鷹獸的利爪。
除非她當著眾獸的麵使用植物係異能,可是這很冒險,黎尋需要小心行事……
“喂!你不是很會用刀吧?你的刀還給你!”上方,利夫響亮的聲音傳來,接著一把刀就從高空扔向了她。
黎尋詫異抬頭看去:“……”
他們這?哪有人剛想打瞌睡就有獸人送枕頭的?
觀心:“姐姐,你的黴運到頭了,接下來都是好運。”
它說著吉利話,黎尋已經快速閃身出去,去接那把先前被他們沒收的刀。
但與此同時,她感覺到空中厲風襲來,那隻鷹獸劃破空氣讓自己的身體如同利箭一樣刺向了她。
“障眼法,小心——”觀心注意到鷹獸悄悄抬起了利爪,不由提醒黎尋。
黎尋一邊接刀,一邊餘光已經掃向了那隻鷹獸,就在他衝到她近前,並且一隻利爪迅速劃向她的脖頸時,黎尋成功接住刀,她的身體在地上幾個翻滾,避開他的攻擊。
弗裡斯乘勝追擊,黎尋挺身而起,閃身,繞至鷹獸後方。
如此精彩的比賽,鬥獸場內眾獸竟是大氣都不敢喘,上方的利夫他們也看入了神。
唯有桑蠱盯著下方那獸人的招式,眼簾慢慢半垂,眼中湧動著怪異的光芒,他回想許久,終是說出了那句話:“我想起在哪裡見過他了。”
這樣一句,成功將織悱的視線從賽場上拉回來。
“哪裡?”織悱詢問,這個獸人的身份肯定有問題。
桑蠱沉了聲道:“e19城西區的酒吧裡,當時他忽然闖入酒吧,並且戰備組的西爾斯攔下了他,西爾斯是個八階熊獸,他好像在地下競技場贏了西爾斯,所以西爾斯一直想跟他再打一場。”
“那日,他急著離開,西爾斯不讓他走,所以他就與西爾斯,還有一個七階雌性的伴侶們打了起來。”
“當時他也是這樣,全身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出手的招式卻乾脆利落,甚至帶著些狠辣。”
“雌性的伴侶不是他的對手,西爾斯他們與他交手也沒分出勝負,最後,雌性看上了他,他卻借上廁所溜了……”
桑蠱已經回憶起那日的事情,所以將那日遇見他的事從頭到尾原原本本講給了織悱聽。
織悱越聽那雙青色的眼睛便越加幽深……
“所以,你是說e19城戰備組的成員,一個八階的熊族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前方,利夫不知何時也被桑蠱的話吸引回視線,剛剛他丟了刀後,就一直沒有坐回去。
此刻,聽見桑蠱的講述,他皺著眉用不可思議地語氣問出這樣一句話。
桑蠱的視線倒是移向了下方,在場中翻飛遊移的獸人,他低聲啟唇:“隻怕不止如此,他的身份有問題,不止是贏了西爾斯的事,他告訴過你們他的名字嗎?”
桑蠱反而向他們提出疑問,但織悱並未生氣,利夫思考兩秒道:“你這麼一問,我才想起,他好像沒說過他叫什麼,就是不知道弗裡斯問過沒。”
桑蠱目光深深:“若我猜得沒錯,他的名字不用問,他應當是叫——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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