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的背很挺拔,他擁有成熟獸人的魅力,但又與他慵懶的氣質不合,特彆是用那張蠱惑人心的臉露出妖冶的笑容時。
他倒好一杯紅酒與一杯果汁,端著轉過身,依舊輕輕倚靠在那。
“來點?”花祭伸出漂亮的手,將那杯果汁遞給她。
黎尋從沙發上站起身,掃過那杯飲料道:“不了,我怕你給我加料。”
“嗬嗬。”花祭愉悅地笑了,粉瞳隱入睫毛的陰影下,認真道,“憑我的實力,若想要做什麼,用不上這些手段。”
雖然這樣說,但她沒接,他也沒有勉強,將那杯果汁放回了推車上。
自己獨自品嘗著紅酒,黎尋眼中倒映著那紅色的液體,忽然問出一句:“當初在e19城的地下競技場,你讓你的獸人遞給我的那杯液體是什麼?”
花祭將酒杯從唇瓣挪開,杯中的液體晃動。
她不等他回答道:“是血對嗎?那根本就不是紅酒,所以,你還喝獸血?”
屋中靜寂,他注視著她,沒有回答。
黎尋等了幾秒,沒聽見答案,便明白了。
她移開視線,不由罵了句:“你是吸血鬼嗎?變態!”
初見花祭就覺得他不好惹,神秘危險狠辣,這種獸人往往還有些特殊的怪癖。
黎尋轉身就朝浴室走去,不打算再待在這裡與他閒聊。
倒是花祭隨著她的轉身離去,緩緩偏頭,緊鎖她的背影:“這就算變態了?”
他飲下一口紅酒:“吃完飯再沐浴。”
黎尋步伐慢下來,他放杯子的動作很快,隻能看見胳膊的殘影,接著,他的身影直接從原地消失,出現在了她背後。
剛巧在黎尋打算轉身時,他一把扣住她的左手,一拉,將她轉向了他。
黎尋措不及防往後仰去,剛好靠在了側後方的矮櫃上,他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抵在他與矮櫃之前,俯身靠近,妖冶勾唇:“要我喂你嗎?”
他作勢再次靠近,黎尋往後躲,正欲罵出口,花祭卻停下。
他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隨後認真說了句:“這樣才能勉強被稱為‘變態’。”
黎尋這才意識到他是故意的:“花祭,你神經啊!”
花祭沒在意她的罵詞,房間突然安靜下來,這次除了彼此的呼吸聲,任何其它的聲音都聽不見。
花祭如炬的目光從她的眉眼,一寸寸下移,移過她的鼻梁,移至她的唇瓣……
“阿曉,我覬覦你——很久了。”他的呼吸越加灼熱,目光越加灼灼,眼中的占有欲儘顯,周身的野性也儘顯。
氛圍越加不對勁,不,準確來說,是已經十分不對勁了……
他那雙充滿危險的眼瞳再次鎖定她的眼:“如所有不安分的獸人一樣,我早就想占有你,你初時見到的我才是更真實的我,我壓抑自己的野心與欲望,壓製所有的衝動,但是已然控製不住原形畢露了。”
“我也不想再演下去,請記住今夜的我,野心畢露的我,就是真實的我。”
他的視線下移到她的唇瓣,說出那句:“我想要親你。”
黎尋感覺到他現在周身散發的氣場很危險,她立即抬起右手,擋住自己的唇。
“嗬嗬。”他輕笑。
“花祭,你如果得寸進尺,我可是會動手的。”她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