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染掛了電話,蕭時墨下了車,走到她跟前,看到他的車子也停在這兒。
“人走了?”
“嗯。”
蕭時墨瞅著她,說:“今晚你是故意的?”
霍硯深看上喬微的原因,沒幾個人知道。
“你好煩啊。”
蕭時墨扣住許染的腰,將她撈進他麵前,兩人的身軀貼得很近,呼吸更是交織在一起。
“彆說我沒提醒你,你在磨擦霍硯深的底線,這是玩火,你膽子大不怕他,許家也不管了?”
“他要拿去唄,一個許家而已,我又不是舍不得。”
“所以,是喬熹,對吧?”
許染氣得猛地捶向他胸口,“臭男人,又給我下套。”
“我給你下什麼套,你跟喬熹好得穿一條褲子,除了她,你還能願意為誰連許家都不要?”
許染伸出食指,指著他,“不許你告訴霍硯深。”
蕭時墨湊到她耳邊,啞聲說:“今晚跟我睡,我保證幫你瞞著。”
許染伸手勾往他的皮帶,“我睡你吧。”
“ok,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喬熹到睡覺前,霍硯深也沒有聯係她。
霍硯深在醫院裡說要讓她晚上回去,她沒回熹園,還以為他會聯係她,看來今晚他很忙。
清早,喬熹起床,拿起手機看了看,霍硯深沒有電話,也沒有信息。
喬熹勾了勾唇,冷笑。
霍硯深果然生性風流。
他應該在忙著找她吧。
隻要是像姐姐的,他都會想辦法搜羅。
如此,也好。
喬熹洗漱出來,撥了許染的電話。
許染剛拿起手機,就被蕭時墨給搶過去,丟在一邊。
“專心點。”
“蕭時墨!已經一夜了!老娘都腫了!”
要抓狂了,這個狗男人,是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蕭時墨將許染從床上抱起來,“我看看。”
男人鑽進被窩。
許染差點要瘋了,手伸進被子裡,捧住蕭時墨的臉,“滾出來。”
“啊……讓你滾出來,你在乾什麼?”
“蕭時墨……”
“狗男人……”
聲音越來越少。
最後最剩下低顫的嗚咽聲。
喬熹見許染沒接電話,想著她可能還在睡覺,就沒再打了。
洗漱完畢,車行打來電話,讓她可以去取車。
她直接搭車去車行,然後開車去醫院,在外麵買了份早餐。
林秘書發來信息。
【喬小姐,霍總今天臨時決定去江城出差,我們已經到機場了,你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
喬熹皺了皺眉,還是不放心許染,又給許染打了電話。
他們剛剛結束,蕭時墨去浴室洗去了。
許染接起電話。
“喂,熹熹。”
“染染,你聲音怎麼了?”
蕭時墨那個狗男人,折騰到現在,姿勢花樣百出,害得她把嗓子都喊嘶啞了。
“沒事,有點著急,嗓子疼,我一會兒去拿點藥,彆擔心我。”
“那個……霍硯深突然去江城出差,你昨晚在他麵前露了麵,我擔心他去查你,會不會影響到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