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人,恨的人,可重疊成一個人。
就是那個人不給睡。
睡不到,就睡了一個長得像的。
身材也像。
但愛,恨都不會給蕭時墨。
走進房間。
夢幻紫的裝修風格,讓許染笑出聲,轉身抱住蕭時墨的脖子,借力往起一躍,雙腿盤到男人腰上。
“小心點!”
蕭時墨穩穩地扣住她的腰,生怕她掉下來。
“悶騷!弄這麼帶氛圍的房間。”
“說我眼裡擦出火花,又不信我愛你,那就換個地方擦,今天非擦出火花不行。”
蕭時墨把人扔到床上,火急火燎地解開皮帶扣。
剛解開,許染就拿著他的皮帶扣,將他皮帶抽出來,三兩下功夫,纏住蕭時墨的雙手,用力一拉,皮帶扣緊。
許染一躍從床上起來。
“還擦嗎?”
蕭時墨勾勾唇,“你擦我也行。”
許染從他衣服兜裡掏出煙盒,點了一支煙,“我今晚沒心情。”
回到老家了。
有個她忘不掉的男人。
她不想在江城跟蕭時墨做。
“我跟你說笑的,不碰你,把我放開。”
“不放!我就喜歡看你這樣。”
真是癖好特殊,他其實沒少被她這樣綁過,不然她也不會那麼輕車熟路,輕而易舉綁住他。
想到這裡,蕭時墨的眸子暗了又暗。
“說吧,又想讓我幫你乾什麼?”
“玩票大的,你敢嗎?”
許染挑釁般的朝蕭時墨吐了一口煙霧。
“怎麼玩?”
“咱倆當一回綁匪,去綁架一個人。”
“霍硯深?”
許染不悅地說:“真沒意思,要不要猜這麼快?”
“我倆兒不是他的對手,綁不住的,你以為他像我這麼好綁?”
蕭時墨晃了晃他被皮帶纏住的雙手。
“他身手很好?”
“拳擊打得很牛,上一屆拳王還是他的手下敗將,奈何人家出身好,不用去打拳賺錢。”
許染愕然,“這麼牛?那不行,咱們下蒙汗藥吧。”
“你乾嘛要綁架他?缺錢嗎?我給你。”
“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
她自己能賺錢,許西樓還是每個月會準時給她打零花錢。
“那你說你為什麼綁他嗎?”
許染翻了翻眼皮,說:“不能告訴你,我怕你兩邊臥底,我得防著你。”
“你說都說出來了,像防著我的樣子嗎?你之前讓我瞞的事,我可都沒跟他說過,就這麼不放心我?”
蕭時墨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雙手雖然被束縛著,但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許染把煙抽完,丟進煙灰缸,到蕭時墨旁邊坐下來,抱住他,低聲呢喃:“我還不是為了熹熹。”
蕭時墨見她那麼擔心喬熹,忍不住有點心疼。
“你多慮,我看喬二能耐著,指不定霍硯深還是她的對手,也許,她比喬大強,你彆瞎操心了。”
喬熹這個時候,已經上了車,去機場。
從家裡到機場,開車要一個半小時。
季牧野要飛一個小時二十分鐘落地,喬熹就提前一個半小時出發。
大約開了五分鐘的。
車內儀表屏上,季牧野的電話進來了。
喬熹按了方向盤上的接聽鍵。
“牧野哥,你登機了嗎?”
“熹熹,這邊天氣突變,雷暴嚴重,航班延誤,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起飛,你懷著孕,彆來回奔波。”
喬熹猛地踩住了刹車,她嗓音有些顫,“今晚還能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