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墨恍然大悟。
喬熹下的竟然這樣一盤棋。
嗬。
有意思了。
她這是摸清了霍硯深的想法,到現在還瞞著領了結婚證的事。
霍硯深若是把喬熹抓到民政局,就會發現喬熹領了結婚證。
還真是一盤大棋。
騙霍硯深會取消跟季家的訂婚,騙霍硯深會跟霍硯深訂婚。
實則她都領證了。
“搞清楚到底喜歡誰了嗎?”
霍硯深抽著煙,還是沒有回答。
蕭時墨緩緩地倒著酒,“你該不會心裡喜歡喬微,身體喜歡喬熹吧?”
“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我也不想麵對這個問題,隱隱約約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阿墨,你江城長大,又生活在許家,跟喬家應該很熟,以你所見,喬熹會玩機車嗎?”
蕭時墨愣了一下,“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隻用回答我的問題。”
上次許染帶喬熹去賽車,蕭時墨都猜到是喬熹了,不過他答應了許染不能說。
總不能為了兄弟不要老婆吧。
男人嘛,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應該見色忘友,才能追得上老婆。
“彆她那纖弱的小身板玩不了,喬家也不可能給她玩。”
蕭時墨昧著良心說了假話。
心裡的天秤還是要偏向老婆才行。
霍硯深把快要熄滅的煙頭按進了煙灰缸裡,端起酒杯,又一次一飲而儘。
蕭時墨一邊給他倒酒,一邊說:“繼續留下來等喬熹嗎?”
“不等了,回海城。”
霍硯深拿起外套,站了起來,拎起行李箱,準備要走。
蕭時墨跟著起來,“一起吧,許染今天買了機票去海城,我過去找她。”
言外之意,告訴霍硯深,喬熹也去了海城。
此時,喬熹和許染訂了去海城的機票。
兩人已經登機了。
喬熹要去一趟學校拿結業證書。
她和霍硯深的事,從海城開始,自然也要從海城結束。
許染拿出一份流產單,遞給喬熹。
“喏,替你辦好了,是你之前預約蘇市那家醫院開的,連病曆都給你篡改好了。”
“謝啦。”
喬熹關機之前,給霍硯深發了一條信息。
【我已登機,海城見。】
霍硯深在去機場的路上,收到了喬熹的短信。
落地海城,喬熹和許染去了酒店,訂了一間房。
“熹熹,離四號還有兩天的時間,你不擔心霍硯深找你?”
“不是有你在嗎?他找我也沒有用,我跟你住一起,他還能拿我怎麼辦?”
“你真打算兩天都不出門?”
喬熹點頭。
“好,我陪你,我倒是想看看霍硯深在訂婚宴的時候,怎麼把他老婆帶出來,打算怎麼毀掉你,狗男人,咱們亮出結婚證,氣死他!”
霍硯深和蕭時墨落地後,霍硯深開了手機,撥打了喬熹的電話,顯示在關機狀態。
他收起手機,對蕭時墨說:“打許染電話,問她們在哪兒?”
“你這樣會害慘我的,到時候許染會以為我是你的臥底,她不待見你,到時候生我氣怎麼辦?”
蕭時墨不想趟渾水了。
隻想看看喬熹到底想怎麼玩?
最後的結果又會玩成什麼樣?
他想看戲。
看喬熹的戲。
更想看霍硯深的戲。
霍硯深看起來,好像什麼事都知道,一直在放線,蕭時墨還摸不清霍硯深到底在放什麼線?
真是一場精明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