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覺得自己的問題最大,他說得最難聽,即使霍硯深現在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他仍然心有餘悸,“澤川,硯哥剛剛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他說喬熹是他的女人,那喬熹是你什麼人?”
江易立刻回:“那得喊嫂子了。”
“既然喊嫂子了,你們倆兒說的那些話被她聽到了,不該就那些話,向她道歉?”
江易抓了抓頭,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
周斯誠朝顧澤川翻了翻白眼,“你就不能說直接點。”
顧澤川揚唇笑笑,“還要怎麼直接?硯哥以前是說過跟喬熹在一起是為了報複喬微,但硯哥有允許他甩了喬熹之後給你們玩,給你們看視頻嗎?那些話硯哥可沒說過,那是你們根據硯哥的態度,自己臆想出來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不通嗎?也許硯哥說跟喬熹在一起為了報複喬微的想法,跟我們理解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江易快被煩死了,“顧澤川,你怎麼學得跟硯哥一樣高深莫測了?”
“可不是嘛,繞來繞去,把我都繞糊塗了。”
顧澤川歎氣擺頭,“真是不可救藥,都是男人,居然共情不了硯哥的想法,硯哥認識喬熹的時候,可是被喬微甩得連麵子和底子都丟完了,他在心裡還是有喬微的時候,跟喬熹在一起,咱們問了他為什麼要跟喬熹在一起,他還能怎麼說,說他看上喬熹了?那他麵子往哪兒擱?”
江易後知後覺地說:“你的意思是,硯深一開始就是看上了喬熹的,在那麼短的時間移情彆戀到喬熹身上,麵子掛不住,所以就隨口說她跟喬熹在一起是為了報複喬微?”
周斯誠睜大了眼睛,“一定是這樣的!完了,真是玩完了!”
“也不一定啊,硯哥又沒直麵說過,我隻是猜的,以前他怎麼想不知道,但他現在肯定是要喬熹的,也許是在一起久了有了感情,但不管是哪一種,硯哥都放不下喬熹了,所以,你們還是老實一點,按硯哥說的,後天跟喬熹道歉吧,至於其他的,硯哥肯定自己會想辦法解釋。”
周斯誠和江易總算是恍然大悟了。
顧澤川說的沒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霍硯深這是真的看上喬熹了。
但江易還是有一點疑問,他說:“澤川,你的意思是硯哥不要他的白月光了?”
周斯誠拍了下江易的肩膀,“傻逼,硯哥難道不能一次性喜歡兩個?他又不是沒有一次性喜歡兩個的水平,我猜硯哥可能是兩個都要,還是親姐妹,那多刺激啊,這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嗎?那是古代皇帝才有的實力。”
江易蠻有深意地點點頭,“斯誠,還是你高,你的解釋我聽得更明白,咱們硯哥是想效仿舜帝,娥皇和女英都要,那啥漢成帝都娶了飛燕和合德姐妹,最後縱情酒色而駕崩。”
“瞎扯什麼呢。”
顧澤川打住了江易的話。
“我沒瞎扯啊,還是得咱硯哥有這能耐,就怕他未來跟漢成帝一樣縱情酒色而亡,咱們還是得勸勸,兩姐妹選一個吧。”
顧澤川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這話千萬彆在硯哥麵前說,硯哥最後要誰,現在可不好說,你們當硯哥跟你們一樣真是花心大蘿卜?走吧,撤了。”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到了三號晚上,霍硯深來了海城王府,按響了喬熹的房間門鈴。
許染出來開的門,看到是霍硯深過來,眉頭皺了皺。
“熹熹呢?”
喬熹從裡麵走出來,“我在。”
“我有話跟你說,方便出來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