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蕭時墨的關係,隻跟床有關。
沒必要牽扯私人感情。
蕭時墨看著許染攔了出租車離開,並沒有去追。
也難怪許染跟喬熹能玩到一起。
骨子都挺狠的。
隨後,蕭時墨便去了醫院。
顧澤川他們站在搶救室外麵,江易跟周斯誠在討論等霍硯深醒來後,他們該如何跟霍硯深道歉,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看到蕭時墨過來,他倆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江易趕緊跑到蕭時墨跟前,說:“墨哥,我是真不知道硯哥對喬熹動了真情,看他今天這情況,比當年跟喬微的事還嚴重,喬熹找個軍官嫁了,我們還有沒有法把喬熹搶回來給硯哥啊。”
“搶個鬼啊,剛剛那情況你沒看到嗎?”
周斯誠是覺得沒辦法了,他都做好準備,要被霍硯深收拾。
霍硯深失去孩子,失去喬熹。
兩件事同時發生,這打擊簡直是天上掉了炸雷。
喬微當年那事,跟今天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霍硯深今日算是被打臉打得啪啪響。
江易說周斯誠,“總要想想辦法,難不成看著硯哥一個人獨自傷心難過?”
周期誠隻好問蕭時墨,“墨哥,你可有好的辦法?”
蕭時墨聳聳肩,“我沒辦法。”
不過,他話鋒一轉,“阿硯也不至於會把這事太牽扯到你們身上,畢竟視頻是他自己拍的,喬熹要離開了他,也是因為被拍了視頻,彆想那麼多,他不是那種人。”
那日,霍硯深也是這麼說的。
但霍硯深今天收到喬熹的流產單時,可是變了臉。
江易說得最難聽,他心裡依舊不安。
隻能等待。
等霍硯深醒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急救室的門開了。
霍硯深被醫生和護士推著出來,人也醒了過來,隻是虛弱無力地躺在病床上。
“醫生,他情況怎麼樣?”
“沒什麼大礙,急火攻心或者是悲傷過度引起的毛細血管破裂而吐血,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們跟著一起去了病房。
病房裡站著四個大男人,霍硯深側頭看向他們,低沉著嗓音說:“時墨留下,你們都出去吧。”
人多,他躁。
“硯哥……”
江易想道歉。
霍硯深打斷了他的話,“先回去。”
江易提心吊膽地拽著周斯誠,一起離開了病房。
蕭時墨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雙腿疊放,一雙黑眸,直勾勾地望著霍硯深,“不要告訴我,到現在還是分不清心裡喜歡誰?”
霍硯深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說:“你是不是早知道她領證了?”
今日的蕭時墨,一直冷眼旁觀。
“嗯,知道了,不過是在她領完證的第二天,告訴你,反正也來不及了,就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
霍硯深聲線很低,也沒怪罪蕭時墨的意思,畢竟蕭時墨是在領完證之後才知道的,說給他,結局與今天不會有什麼區彆。
霍硯深問:“你看出她想做什麼了嗎?”
“她不是邀請你參加她十五號的婚禮嗎?你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