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絕望地笑了。
他竟然是這樣的想法。
她怎麼能允許。
“我不要,我不要再懷你的孩子,我不要……”
喬熹使勁地搖著頭,像瘋了一樣。
“熹熹!”
霍硯深捧住她的臉,俊美的臉上,寫滿了心疼之色。
喬熹的眼淚滑落下來。
霍硯深的眉頭皺緊,拇指輕拭她眼角的淚,“熹熹不哭。”
可喬熹的眼淚流得更凶了。
霍硯深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她的眼淚,直到她不再流淚。
喬熹是因為不想再被他吻,沒再哭了。
“霍硯深,我現在是季太太,你不能這樣對我,看在過去兩年,我被你利用卻不知情,還真心愛你的份上,放我走。”
霍硯深一把將她撈起來,坐在床上,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不行,我不能沒有你,熹熹,我知道你為視頻的事生氣,當年在樹林裡第一次遇見你,真的是碰巧。”
喬熹想起那晚,心更疼。
那是她高中畢業後,跟同學去一家露營基地遊玩,晚上燒烤的時候,她喝了一杯果汁,臉發燙得厲害,去了衛生間出來,被三個男人擄到了樹林。
她才知道,她從進來露營基地就被這三個男人盯上了,他們買通服務員,在她的果汁裡下了藥,意圖對她不軌。
那晚的月光特彆皎潔。
她看到一縷光亮的電筒光,知道不遠處有人。
她最無助的時候,想起幼年時期的霍硯深在船艙裡用頭撞擊船艙,撞出sos的求救信息,讓他們脫了險。
她被那三個惡魔捂住了嘴,無法呼救,她便用了同樣的方法,撿了一塊石頭,用石頭砸著樹乾,發出有節奏的求救信號。
那道手電筒的光,朝她這邊照了過來。
月光下,霍硯深如同神祇一般出現在她的麵前,三兩下功夫,將那三個人踹倒在地,並報了警。
霍硯深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著她去了他的房車浴室。
被下了藥的她,對他又是親又是摸,還去解他的皮帶。
他取下皮帶,捆住了她的雙手,把她丟在浴缸的冷水裡,為她叫了來了醫生。
在等醫生過來的過程中,他站在房車外麵抽煙。
等她再醒來,天還沒亮。
他整晚都在房車外麵守著她。
她曾經因為在電視上看到他是那個少年,開始關注他,暗戀他。
隻是他的名聲很差,身邊有各式各樣的女人,甚至她和許染最討厭的許晚,都跟他有過一段。
自那之後,她就不喜歡他了。
也是這一次,她對他重新改觀。
過往,仿佛在眼前,又仿佛很遙遠。
“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喬熹很多次想到這件事情,都不願意深想。
她問過他,他說是碰巧。
她不想再提。
不想讓那晚也變成籌謀已久的利用和設計。
喬熹的情緒不好,霍硯深沒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