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霍硯深那樣不管不顧地把她擄走,欺負她。
她不能就這麼認了。
她認了一次,可能還會有第二次。
牧野哥的婚假隻有一個月,婚後,他要回部隊。
如果牧野哥不在她身邊,霍硯深還有可能會來糾纏她。
她還是想辦法,徹底切斷和霍硯深之間的糾葛。
所以,孩子不能打。
她的孩子現在改了月份,是季牧野的孩子。
想徹底了斷,還得看肚子裡的兩個孩子,下一步,隻能讓霍硯深知道她給季牧野懷了雙胞胎。
那麼,他肯定不會再糾纏她了。
“嗯,不打了,不打了對我和牧野哥都好。”
許多事情,往往不會按照人的想法去發展。
一次不同選擇,可能會導致往後許多選擇的偏頗,人生就是這麼的無常。
好比,兩年她選擇了霍硯深,釀就了現在的苦果。
好比,她一開始決定打掉孩子,然後聯姻,遇上了季牧野。
好比,她後來舍不得打掉孩子。
每一次選擇,都會導致人生軌跡發生變化,從而迫使後麵的一切,都跟著改變了。
許染跟喬熹告彆後,跟蕭時墨一道回國了。
剛下飛機,蕭時墨就約她去酒店。
許染原本是不打算去的。
但是,如果回了許家,她可能一時半會兒都不可能跟蕭時墨見麵,更去了。
霍硯深比他們走得早,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江城,正在去江城王府的路上。
江城王府位於江城的母親河漢江邊上,江城王府為了生意好,每晚都會在江邊放煙花秀。
在江城王府入住和吃飯,晚上八點都能欣賞到煙花。
喬微望著落地窗外升起的煙花秀,紅唇輕揚。
霍硯深曾經為她放過一場,比這震憾多了,可惜,他真正想送的主角不是她。
唇角的弧度變成了苦澀。
他才見過熹熹幾次,就開始糾纏不休了。
幾分鐘後,霍硯深到了。
喬微一眼看到他手上包著的紗布,“你手怎麼了?”
“一點小傷。”
喬微按了服務鈴,通知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霍硯深坐下後,開門見山道:“喬小姐打算怎麼合作?”
“霍總很著急?”
“算不上。”
“既然不是很著急,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談。”
自從喬微拒絕了霍硯深的追求,他們再也沒有在一起好好吃過一頓飯了。
等上菜的時候,喬微多看了霍硯深幾眼。
與他往日那種瀟灑鬆弛不同,看起來有點焦慮,喬微不太想看到這樣的他,是與喬熹有關。
“霍總最近是碰到什麼難事了?”
霍硯深抬眸,“沒有。”
“都在臉上寫著呢,還說沒有。”
喬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霍硯深,霍硯深煩躁地掏出煙盒點燃,深深吸了一口,連吐煙圈的動作,都有些發顫。
霍硯深岔開話題,“喬小姐自己舉報自己,所為何事?”
喬微指尖一頓,包廂的氣氛瞬間有些僵硬,喬微從霍硯深身上看到的焦慮,瞬間傳染到她的身上。
她變得不安起來,霍硯深敢這麼說,必然掌握了十足的證據。
咚咚咚。
外麵傳來了有敲門聲。
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上菜,打破了僵局。
“你剛下飛機,先吃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