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染壓低聲音,“許西樓好像生意上跟霍硯深有來往,我記得我們許家從來沒有跟霍氏有任何合作。”
喬熹原本是不想提霍硯深,但許染說的這件事跟許氏有關,作為朋友,她不能不管許染的看法。
畢竟許染還想從許西樓手裡把許氏搶回來。
“許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跟霍氏有生意上的往來也在所難免,你是不是還發現了其他的事情。”
許染點頭,“正是因為不是最近才有往來,而且我爸去世前就有來往了,我不知道我爸知不知道這件事。”
“會不會是許晚牽的線?”
喬熹記得許晚跟霍硯深傳過一陣的緋聞。
許染麵色一沉,“彆說還真有這個可能!他們兄妹倆是蓄謀已久,我考慮的霍硯深是不是也知道他們的計劃,所以才跟他們有生意往來,而且我爸出世之前,我們公司的一款新藥配方出了問題,導致當時許氏的股價跌得很厲害,那個時候,許西樓個人從外麵購入不少許氏的股份,我黑了他的銀行卡係統,有好多筆資金是從霍氏轉進來的。”
喬熹僵住了。
看樣子,霍硯深跟許西樓侵吞許氏脫不了乾係。
“染染,許西樓表麵上是不認識霍硯深的,所以咱們不清楚他們為什麼合夥做這件事,許西樓自始至終都沒承認過是他侵吞了許氏,他是以許家兒子的身份繼承的許氏,如果能找到原因,或者是找到證據,可以推翻他繼承人的身份,畢竟他也繼承了一部分你父親的股份。”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喬熹不打算再把她懷疑的那件事情瞞著了。
“那個蕭時墨跟霍硯深的關係很好,我依稀記得曾經見過一次蕭時墨,他帶過一塊腕表跟許西樓的腕表一模一樣,隻是時間有點久了,我記憶模糊,當時又沒有細看,我不能完全確定是不是,之前不是很久沒見過許西樓,他把表送出去了也就沒什麼意外的,我跟牧野去部隊前去了你家,那天看到他戴著那塊腕表,剛剛碰見他,也看到他戴著,也許是我想多了,但我記憶力一向很好,許西樓的表隻有那一塊,我之前也在猜沒是,他是不是也認識蕭時墨?”
許染眯起眸子,這件事她倒是沒有注意過,她跟蕭時墨在一起的時候,蕭時墨時常戴著一塊腕表,跟許西樓的並不一樣。
“你是什麼時候見蕭時墨帶了一塊跟許西樓一模一樣的腕表?”
“之前跟霍硯深在一起的時候,出過一次國,剛好他去談固態電池的時候,跟蕭時墨見麵,隻是隱隱約約感覺是完全一模一樣的,主要那個時候沒往彆處想,見麵的時間不長,也沒有特意去盯蕭時墨的表。”
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比較敏銳,不懷疑的時候就算了,懷疑上了,那肯定是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許染想到她認識蕭時墨的時候,正是她跟許西樓水火不容的時候,她在外麵喝酒,許晚想害她,在她的酒裡下了藥,還扔了幾個男人過來。
當時她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許西樓來救她了。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還在坐在蕭時墨的身上銷魂。
當時又覺得蕭時墨的身材跟許西樓很像,反正睡都睡在一起了,就做到了結束。
滋味忘不到,自那之後,還跟蕭時墨時常保持著那樣的關係。
她不想認輸,不想在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之後,還對跟許西樓相似的人和物有好感,她刻意沒有去想蕭時墨的身材跟許西樓相似。
許西樓是許晚母親撿來的孩子,如果喬熹的記憶沒錯,蕭時墨真戴過她送給許西樓的那塊腕表,那麼許西樓跟蕭時墨之間也許有她不知道的關係。
許染陷入了沉思。
“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