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件不是這樣的。
他對喬微的執著的時候,追了兩年了,喬微不要他,他很快有了喬熹。
喬熹跟了他兩年,突然走了,這些年,霍硯深都沒有釋懷。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霍硯深若是不能抱著美人歸,他感覺這輩子都彆想跟霍硯深再把關係搞好。
周斯誠也擔憂,狠了狠心說:“要不然咱們還是過去解釋吧,阿川,你們覺得怎麼樣?”
他們一致同意過去。
這是一個好機會。
三個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霍硯深抬起頭,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臉色登時一變。
瞬間明白喬熹為什麼突然不高興了。
“硯哥。”
江易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霍硯深麵色沉如墨,直起身體,一隻手緊緊地握著喬熹的手。
喬熹看到他們三個的時候,彆過頭。
覺得很丟人。
畢竟男女之間的事,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講出去,說明他們什麼都知道。
那些事情放到明麵上來講,怎麼都讓人顏麵無存。
“硯哥。”
周斯誠也是很小聲。
霍硯深沉著嗓音說:“你們三個是夜生活豐富的人,一向白天都在睡覺,今天起這麼早做什麼?”
影響他和喬熹吃早飯。
太討人厭了。
顧澤川解釋,“硯哥你都不跟我們一起出去喝酒了,我們的夜生活沒那麼豐富了,晚上睡的早,早上也就起的早了,沒想到這麼巧,一大早碰見你了。”
江易心一橫,咬牙說:“喬小姐,對不起,以前是我嘴賤,亂說話了,我說的那些事情都是子虛烏有,你要怪就怪我,真的不關硯哥的事。”
周斯誠見江易開了頭,也跟著說:“喬小姐,我也向你的道歉,以前那些是我和江易嘴賤,我們聊的時候,硯哥不在,硯哥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怪硯哥,要生氣,找我,你想讓我怎麼道歉都可以。”
顧澤川也跟著道歉,“對不起,我也有錯,雖然我沒有說什麼,但我也沒有阻止他們,是我們三個人在一起亂說的,硯哥對你沒有那種心思。”
“對對對,硯哥很愛你的,這幾年,硯哥沒少掉眼淚。”
話匣子一打開,江易又開始添油加醋了。
霍硯深有沒有掉眼淚他不知道,反正說慘一點總比沒說的好。
周斯誠見江易說話不打草稿,也開始天馬行空了,“對,硯哥掉了好多眼淚,常常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嘴裡喊著你的名字,我認識硯哥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硯哥對誰這麼上心的。”
顧澤川愕然。
這兩人……
既然都這樣了,那他也要添一把火候。
霍硯深又沒有阻止,說明他們說的是對的。
於是,顧澤川說:“沒錯,硯哥知道你把熹園和你的小公寓賣了,第一時間讓我幫忙買回來,而且硯哥一直在準備你們的訂婚宴,那日訂婚宴你走後,我去後台檢查了,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視頻,是我們領會錯硯哥的意思。”
“喬小姐……不,大嫂,硯哥心裡隻有你的,隻要你不再計較我曾經說過的話,我現在馬上脫掉衣服,背起荊條,向你請罪。”
“還有我,我也可以!”
“對,我們三個都可以,隻希望你不要生硯哥的氣,硯哥他很愛你,那天許晚把錄音放出來,硯哥第一件事就是去江城跟你解釋。”
霍硯深望著眼前這三個人,瞪著他們,冷聲說:“都滾出去,彆在這兒礙眼。”
三個人灰溜溜地出去了,他們不但出去了,還一桌一桌的去補錢,讓店裡的客人全部離婚,又丟了一筆錢給店主包場。
霍硯深低頭看向喬熹,“抱歉,讓你見笑了,他們都走了,可以好好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