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之前想過讓喬熹再嫁的事,但忘記想孩子的事。
她和季長洲肯定是舍不得讓喬熹把兩個孩子都帶走。
要是喬熹能坐堂招夫,那就再好不過了,他們是能接受的。
想著將來喬熹結婚,帶走孩子,季夫人的心裡就難受極了。
像霍家那樣的身份,霍硯深肯定不可能入贅。
這也是他們這種失獨家庭的一種困境和悲哀。
霍硯深到了季家門口。
他正準備讓司機去門口問問情況。
季夫人領著兩個孩子出來,正在院子裡上車。
看樣子應該是送孩子們去學校。
喬熹在家的話,他想喬熹應該會出來送孩子的。
難道她不在家裡?
還是說太累了在休息?
他馬上讓司機下去問。
司機站在彆墅門口,喊了一聲:“季夫人,季太太在家嗎?”
季夫人朝門口走過來,傭人開了門。
季夫人說:“怎麼沒見過你,你是哪位?”
“我是熹美的員工,有時候找季太太。”
“我讓傭人去叫她。”
季夫人吩咐傭人上去叫喬熹。
平時,季夫人都沒有讓喬熹起來送孩子。
她要工作。
季夫人不忍心她太辛苦。
如果喬熹想送孩子,晚上會提前說。
昨晚喬熹沒說,應該是還在房裡休息。
傭人很快跑了下來,著急地說:“夫人,太太不在房裡。”
“這是怎麼回事?”
季夫人馬上去問彆的傭人。
這時有一個傭人說看到太太昨天晚上出去了。
季夫人想著喬熹是不是回娘家了。
趕緊掏出手機撥打喬熹的電話,但電話關機了。
她隻好打到喬家。
怎料喬家說喬熹沒有回去。
季夫人這次有點慌了,喬熹除了有工作出差,平時都不會亂跑的。
但孩子要去學校了,季夫人隻好打給季長洲,讓他找找喬熹,她先去孩子們去學校。
隨後,季夫人對司機說:“我兒媳不在家裡,可能是去公司了,你再到公司找找。”
霍硯深的司機回到車裡,向霍硯深彙報:“季太太不在家裡,剛剛季夫人打電話回喬家問了,也沒去喬家,我們要不要去她公司看看?”
霍硯深突然想到另一件事,立刻說:“去墓園。”
喬熹隻要人在江城,每天早上出門後,第一件事都會去墓園看望季牧野。
即使她沒在家裡,她肯定還是會有這個動作的。
既然是去季牧野的墓園,霍硯深在路上買了一束白菊。
然而今天喬熹沒來。
墓園也沒有擺放新菊花。
霍硯深的眉頭皺了起來,匆匆回到車裡,繼續撥打喬熹的電話,仍舊還是在關機當中。
發生什麼事了?
昨天她明明回來了。
他這麼讓司機去了季家一出,季家找不到喬熹,恐怕也會到處找她。
霍硯深來不及多想,馬上開始安排人四處去找喬熹。
喬微是夜喝醉了,今天起來的有點遲,剛從樓上下來,就聽到喬夫人說:“剛剛季家打來電話,說熹熹不在家裡,電話到現在都在關機,也不知道她乾什麼去了?”
喬微登時就愣住了。
昨天晚上喬熹帶著兩個孩子跟霍硯深一起。
她親眼看到霍硯深把喬熹和孩子送回了家。
怎麼會突然不在家裡。
喬微便問了一句:“今越和今豪呢,在家嗎?”
“在啊,你季伯母一早送孩子上學去了。”
喬微的手瞬間握緊。
孩子在家,熹熹一個人不見了。
還是半夜三更不見的,季家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