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單曲或是ep企劃可以開始規劃。不過這個得問問看他們自己的想法,有沒有偏向的主題或計劃。有了具體方案,就著手去做。我要他們以後每個人出去,先是他們自己,再是gaaxias的某某某。”
賀遇臣這話,說實在,有讓梅子笑震驚到。
這樣的理念,在偶像團體運營中簡直堪稱顛覆。
通常公司都會極力強化團體標簽,而賀遇臣卻反其道而行之。
不過確實,這些獨特的個人光芒,確實不該被簡單的‘男團成員’標簽所掩蓋。
限定團最殘酷的現實,就是解散後,成員們要重新尋找個人定位。
賀遇臣說過,gaaxias不會解散。
但他就是要讓他們從一開始就建立起足夠鮮明的個人標識。
這樣未來無論以什麼形式發展,都能站穩腳跟。
賀遇臣的目標,從來都是將璀璨的星辰彙聚,讓他們閃耀著各自的光芒,又交相輝映。
“今年有幾個重點工作,第一就是下個月的三國友好歌會,通知應該到了吧?”
梅子笑點頭。
放以前,這種“為國爭光”項目,她想都不敢想。
這次還是作為娛樂圈鄙視鏈底層的‘男團組合’形式受邀。
前幾年的“組合”要麼是硬塞的關係戶,要麼是根本不成體係的雜牌軍,還有為了撐人數臨時組的。
無一例外,被碾壓得很慘。
網上的嘲諷聲到現在還沒消停。
其中臨危受命去撐人數的、小有名氣的歌手,因為這一出,白白背負罵名,至今留著這個‘嘲點’沒辦法翻身。
真是吃力不討好。
中間有五年時間沒有繼續,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無人為繼。
不去不會有什麼損失,去了,大概率失敗,甚至可能毀掉好不容易積累的口碑,難以翻身。
就像運動會上的運動員,大部分人隻看到他拿沒拿到獎牌,不會想他為了站到這個台上,付出了怎樣的努力。
失敗,就會否定一切。
所以這是一把雙刃劍,弄不好反傷其身。
但今年有gaaxias,一定讓他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年前跟梅姐說過,三月就不要給大家接太多工作,專心準備歌會的事。我和時蘭思睿的劇差不多都在二月底三月初開機,麻煩梅姐跟劇組協調,把我們的戲份儘量集中拍攝。”
“沒問題。”梅子笑迅速在平板上記錄著,“我明天一早先聯係思睿他們的製片方。”
正說著,大門被推開,不輕不重地彈到牆根。
柏栩南背對客廳,費勁地托著一個巨大無比的行李箱往裡挪。
灰色衛衣帽,歪歪扭扭地掛在腦後。
撅起的屁股率先進了門,隨後像隻笨拙地黑企鵝一樣,倒退著把箱子往屋裡拖。
“哎喲我去!”
不知道哪裡絆到,一屁股坐到地上。
然後埋著頭,低聲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一連串委委屈屈的“哀鳴”。
賀遇臣托著下巴,有些無奈地望著他。
應該是受了《星遊》後期的影響,自動給柏栩南腦袋和行李箱上,幻視出兩隻胖孔雀。
一隻炸著開屏的尾巴,兩隻短胖翅膀捂著腚。
晃動地蛋花狀淚包眼,“啪嗒”著爪子在行李箱上亂竄。
另一隻同樣開著屏,叉開爪子把他腦袋當地麵一坐,抬著腦袋仰著脖子淚如泉湧、嚎啕大哭。
空中飄散著孔雀毛……
“剛回來就嚎?”
“尾巴根兒疼啊!!”
早知道穿長羽絨服了!起碼摔了不疼!
賀遇臣歎了口氣,起身長臂一伸,把他提溜起來。
另一手掂了掂他的行李箱,確實挺重。
“把你家啞鈴帶來了?”
“什麼!”柏栩南一骨碌逃離他的‘命運之手’,墨鏡都歪到一邊。“都是給你們帶的好東西!”
“對了!過年叫你出來玩!每次都說沒空!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彆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