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日之力的反噬。
那種痛苦,簡直要把人活活撕開。
狂墮之後就會徹底變成吃人的怪物。
更可怕的是,從那以後,看見活人就會流口水,跟犯了毒癮,管都管不住。
這妹子舊日之力亂得,分分鐘要狂墮啊!
周星澤掏出根煙叼著,一臉蛋疼地看著隔壁房間。
“可能是過幾天狂墮,也可能是今晚就來個午夜驚喜。”他掰著手指估算。
夜幕迅速降臨。
透過牆壁,甚至能清晰聽到隔壁的吐血聲。
“嘶……這痛感怕不是在渡劫?”周星澤打了個寒顫。
他瞥了眼牆上的電子鐘,“嘖,都十點了,先拆了這顆定時炸彈。”
說乾就乾,他直接踹開自己房門。
禮貌性敲了三下隔壁房門,裡麵傳出的動靜讓他嘴角抽搐:“這腳步聲……確定不是隻樹懶在夢遊?”
“誰啊?”門後傳來一聲,啞得跟熬夜擼多了的聲音。
周星澤眉頭一挑:“操,這聲音……怕不是個人妖?”
他故意把嗓子壓得又啞又浪:“屋裡的妹妹誒~大半夜的您這是要上天呐?”
手指頭咚咚咚砸門,“叫得跟發春似的,隔壁王大爺都以為我在嫖呢!”
屋內驟然靜下來,周星澤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在耳膜上咚咚敲打。
“你他媽說啥?”門後炸開一聲,沙啞卻帶著股子狠勁。
周星澤唇角一翹,這姑娘耳根絕對紅透,還裝。
他故意把煙嗓捏得又騷又賤:“姐姐~讓您男朋友悠著點,不行就給你口個棒棒糖?瞧這動靜,擾民懂不懂?”
屋裡突然傳來哢的一聲,再開口時那聲音直接劈了叉:
“放屁!老娘屋裡就沒有男人!”
周星澤咧嘴一笑,煙嗓吊得老高:“喲嗬~”
他捶了兩下門板,震得灰都往下掉,“您這嗓子啞得跟剛被操哭了一樣,還說沒男人?”
“騙鬼呢?這年頭連廣場舞大媽都有老伴兒,就你守活寡?”
屋裡突然傳來咕咚一聲,像是被人踹了一腳。
那女子再開口時那聲音發抖:“你……你……”
周星澤故意拖長聲調,“抽什麼風?深更半夜演黛玉附體?要不要哥哥給你……嗯?”
最後一個字咬得又黏又騷。
“我……就是……肚子疼……”,門後聲音一點點矮下去,突然就沒了下文。
“肚子疼?我知道,不就是大姨媽,我熟。”周星澤一腳踹在門框上,震得門板嗡嗡響。
屋裡瞬間安靜得能聽見蚊子飛。
隨後那聲音突然拔高八度,尖得能刺穿耳膜:
“你個男的懂什麼?”
門後聲音發顫。
周星澤腆著臉,“嘿嘿,老子醫學院畢業的。專治痛經,祖傳手法。”
他故意搓了搓手指,“開門,哥給你免費檢查。”
“你……你……”屋裡女人結巴像氣的。
“還有啥毛病?”周星澤挑眉。
“滾蛋!”門裡炸開一聲。
“砰!”
防盜門被踹得直晃,周星澤胳膊一橫硬生生卡住門縫。
他齜牙咧嘴地憋著勁,肱二頭肌鼓起發力,門框發出咯吱咯吱的哭喪聲。
“操!這破門……”他罵罵咧咧地往裡瞅。
透過門縫,瞧見那姑娘半邊身子抵在門後,汗津津的劉海粘在臉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喲嗬,姐姐這迎客方式夠野啊?”周星澤叼著煙,左手插兜,右肩一頂。
吱呀!
房門又被他硬生生推開半尺。
“再扒拉門試試?我直接喊非禮信不信!”屋裡炸開一聲尖叫。
周星澤咧嘴一笑,滿嘴白牙在聲控燈下閃著寒光,“喊啊!待會兒條子推門進來,你說我是先舉報你哪條罪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