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一拍手,那動靜清脆。
可這聲響一出來,沒招來啥喜慶玩意,倒是一溜五個紅裙黑人女子,被幾個黑袍教徒推搡著進了大廳。
這幾個黑人女子就像端午節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粽子一樣,動彈不得。
楚鐘大站起身來。
他這大老粗,平日裡見慣了刀砍斧劈、血濺五步的場麵,可眼前這陣仗,還是讓他後脖頸子直冒涼氣。
血娘子那雙手,她輕輕撫過那張人骨椅,指甲上染的鳳仙花汁紅得刺眼。
“完蛋玩意,蝕骨歡這咒力都快溜乾淨嘍,誅邪衛那幫當差的倒是有點本事。”
她突然扭過頭,朝著魘市的方向望去,嘴角一咧,扯出個讓人心裡發毛的笑。
“不過,還剩那麼一個。”
“就是那個野路子!”
楚鐘大一拍大腿,那動靜震得腰間掛著的玉佩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我就說嘛,民間那些半吊子術士,哪能解得了堂主你下的咒,這不是自不量力嘛!”
血娘子壓根沒搭理楚鐘大,隻是輕飄飄地朝那些教徒抬了抬下巴。
五個黑袍人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齊刷刷地亮出家夥事。
左手攥著那七寸長的黑釘子,右手掄著槐木榔頭,乍一看,還以為是哪個包工頭帶著一群泥瓦匠要給人修房頂。
可那釘子上泛著的青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淬煉出來的怨氣,透著一股子邪性。
他們一個個將釘子一一對準了那些黑人女子額頭眉心。
緊接著,揮動榔頭,噗噗噗地一齊釘了下去。
好家夥,那場麵。
五個黑人女子連個掙紮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體就同時抽搐扭曲起來。
整個頭顱都被長釘給釘穿,鮮血狂湧而出,腦漿子也跟著往外冒,那場麵,惡心得人能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緊接著,這五名教徒趕緊拿走了五名黑人女子嘴裡的塞口破布,然後撒丫子就急退出去,那速度,比兔子跑得還快。
楚鐘大也趕緊捂住鼻子,跟在後麵後退出老遠。
隻見那五個眉心被長釘貫穿的黑人女子,居然沒立馬咽氣,反倒猛地張開嘴,爆發出尖銳得能刺破人耳膜的慘叫聲。
那聲音,就像用鐵鍬刮鐵鍋一樣,又刺耳又犀利,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腦瓜子要裂開。
血娘子倒是不慌不忙,手裡不知啥時候多出個雕花的胭脂盒。
這蝕骨歡的咒力無差彆攻擊,旁人都得遭殃,也就她血娘子能免疫。
她輕輕打開胭脂盒,刹那間,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那味道,甜膩得有些發齁。
緊接著,一道騷紫色的光芒從盒子裡唰地一下乍現出來,晃得人眼睛生疼。
血娘子伸出五根慘白慘白的手指,往那光芒上一捏,然後輕輕朝著前方一揮。
說時遲那時快,五道騷紫色的光芒嗖地一下射了出去,直接鑽進了那五名黑人女子的嘴裡。
那五名黑人女子,身子如遭雷擊般劇烈扭曲抽搐起來。
原本那膀大腰圓、帶著非洲人特有豐腴的身軀,此刻竟扭曲得如同麻花一般,模樣怪異至極,全然沒了半分人樣。
待她們完全停止了身體的抖動,隻見從那五具軀體之中,悠悠地飛出一個個身著紅色連衣裙的半透明黑人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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