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媽咪……”
麥克鮑衣衫破碎,咳著血沫艱難抬頭,“你的內力竟已渾然一體……我認輸。”
樸斷雕氣息平穩如初,傲然撫平衣襟:“哼,你們門派顯然是個隱世小門派。而我,師從尊貴的穢功大師,在福地修行,經曆無數血腥搏殺才將功力臻至大成。”
他緩步向前,靴跟敲擊地麵發出清脆聲響:“知道嗎?沒有經曆過真正生死較量的人,哪怕功力再深厚……也終究是溫室裡的花朵。”
麥克鮑瞳孔猛然收縮:“穢功大師的傳人?……這真是,輸得不冤。”
隨後搖頭退後,直接掛起免戰牌。
火炮強麵色鐵青,這筆錢簡直白砸!
眼看樸斷雕嗜血的目光掃來,他哆嗦著從褲襠掏出把噴子:“彆、站住!再靠近我可要開槍!”
黑漆漆的槍管直指前方,這是他最後的王牌。
火炮強死死攥著噴子,扳機上的手指給了他最後底氣。
“操你媽的!這年頭誰還拚拳腳啊?”
他吼聲還沒散……
眼前猛地一空。
樸斷雕人影瞬間消失。
火炮強隻覺得眼前一花!
那隻握槍的手驟然一沉,樸斷雕竟已貼到麵前,五指如鐵鉗般扣死槍管。
快得根本不像人類!
下一秒。
哢嚓!
骨頭斷裂的脆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嗷!!!”
火炮強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整隻手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噴子哐當掉在地上。
火炮強捂著手腕涕淚橫流,連滾帶爬往後縮。
他那幫小弟更是慫得離譜,退得比他還快三分。
從開打到結束。
不到十分鐘。
全場安靜得能聽見心跳聲。
滿地狼藉中,唯有周星澤仍坐在角落慢條斯理地擼串,連竹簽上的油星都沒濺到半分。
樸斷雕的視線如淬毒的冰刃般刺去。
這屌毛鎮定得令人發毛。
樸斷雕暫時沒空管那個擼串的怪人。
他現在眼裡隻有火炮強。
腳步聲一聲聲逼近,每一下都如同踩在火炮強心臟上。
“雕哥!雕哥我認錯!我真該死!”
火炮強渾身發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當年搶你地盤是我不對!把你趕出魘市也是我不對!我馬上準備一個億給您,我就是個屁您把我放了吧!”
樸斷雕聞言咧嘴一笑,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反倒透出幾分森然。
他慢條斯理地搖頭,“火炮強啊火炮強……”
話音陡然轉冷:“可惜我現在改了主意。錢帛雖好,不及取你狗命痛快!”
火炮強瞳孔地震!
樸斷雕的聲音陰惻惻飄來:“當年敢動我女人,真是吊死鬼打粉,死不要臉!你以為綠帽戴得很舒服?”
他癲狂大笑:“今日便叫你嘗嘗什麼叫茅坑裡點燈,找死!先爆你菊花再取狗命,豈不美哉?”
火炮強褲襠霎時洇開一片濕熱,嗓音劈叉:“雕爺!真不是我乾的!這純屬寡婦死兒子,沒指望的事兒啊!”
他慌不擇路祭出底牌:“我爸是王霸!魘市地下的天!你敢動我,王家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霸?”樸斷雕喉間滾出低沉冷笑,“好大的威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