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幾人分成兩撥行動,田依依和張瑤瑤去往了福利院。
孫滿倉和房海燕二人去特殊教育學校。
福利機構與特殊教育學校裡的人,是社會應當著重關懷的對象。
“滿倉,你那大力丸真的沒有不良影響嗎?要是出了什麼狀況,那事就不好解決了。”
房海燕坐在副駕駛座上,扭過頭對著開車的孫滿倉連珠炮似的數落起來。
“海燕姐你就放寬心,我絕不會拿杏花慈善機構當兒戲的。”孫滿倉說著話,眼神卻不自覺地往房海燕的胸前瞅了瞅。
房海燕穿著低胸裝,坐在副駕駛,胸前凹起部位若隱若現,滑嫩的皮膚比小孩的還白皙。
看到孫滿倉不軌的眼神,房海燕抬手把衣領往上拽了拽,可麵料單薄無法完全的遮蓋,由於路途顛簸時不時的春光微露。
“美嗎?”房海燕察覺到孫滿倉那不安分的目光,不禁地帶著幾分嬌嗔瞪了他下。
“真美!”孫滿倉脫口而出,那種若隱若現的引誘對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簡直極具吸引力,讓他浮想聯翩。
“想看,哪天讓你隨便看呀!”房海燕抿了抿嘴,韻味十足地瞅了下孫滿倉。
孫滿倉咽了一口口水,瞅著房海燕那凹凸有致的部位,“海燕姐,你這是引狼入室懂嗎?”
房海燕嗬嗬笑道:“乾嘛,你這是想把姐吃乾抹淨呀。怕是你心裡癢癢,卻沒那膽子動手吧!”
孫滿倉低聲嘀咕著:這小妞明擺著是叫板,也太囂張了!
縣城的特殊學校藏在一片舊巷子裡。這裡是待拆的棚改區,牆麵上拆遷的紅漆字刺眼又斑駁,一片荒蕪中,唯有學校那孤樓還立著。
新賓縣特殊教育學校,是當年一位富商出資建成的。校裡生活著一些智力發育遲緩、無法開口說話的孩子和有缺陷的人。
就是各種殘疾孩子都湊在了一塊兒。
車子剛駛近特殊教育學校,在附近就瞧見校門口亂成一團。除了密密麻麻的社會車輛,幾台施工機械也停在路邊,引擎聲、人聲混在一起,顯得格外嘈雜。
“那邊好像有人在吵架?”
“這到底是怎麼了?”房海煙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解,視線不由投向那片喧鬨的人群。
“過去瞧瞧就清楚了。”孫滿倉一邊說著,推門下車,快步往那片嘈雜的人群走去。
學校門口此刻正有兩撥人對立。若細究起來,哪算什麼兩撥人?
一邊是幾名婦女帶著幾十個殘疾兒童,怯生生地縮在角落。另一邊則是二十多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
雙方的懸殊顯而易見。
帶頭的是個矮瘦男人,名叫賀秋,因腦袋光溜得了禿子的外號,道上兄弟都稱他秋哥。
他粗聲罵道:“瑪德,周娟!你今兒個就是搬來天王老子撐腰,這學校也必須推倒!趕緊帶著人滾蛋,不然老子把你們全鎖在樓裡。”
“秋哥,你就不能講理嗎?”周娟校長迎上前,這位六十歲左右的婦人瘦得幾乎脫形,她聲音發緊,帶著哀求:“學校裡都是些殘疾的孩子,你們怎麼忍心對他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