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吏部尚書之子,官童。”
……
“停!”塗一樂大喝一聲,打斷禮部尚書講話:“你沒發現其中問題嗎?”
“這,這有何問題?”禮部尚書一臉疑惑。
“高中之人,皆是官二代。”
“那又如何?會試嚴格檢查、監考,閱卷更是封名,共同審閱。”
“可彆自欺欺人了。”塗一樂不屑掃視百官:“大奉朝莘莘學子,就沒有一個能鯉魚跳龍門?你們怕是再清楚不過,考場舞弊、換卷、留記號,能做的小動作太多了。若是論考試作弊,那我是祖宗!”
“放肆!”
“大膽!”
“口出狂言!”
“竟敢汙蔑本朝科舉!”
……
塗一樂觸動集體利益,官員們群情激憤,憤怒大罵起來。
“先帝爺英明!”塗一樂高聲說道,隨即雙手抱拳,向天行禮:“就應該給你們都淨身,方可在朝為官。免得你們一心隻想著自家族人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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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聽到淨身,差一點笑出了聲。
許多官員聞聽此言,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有的官員甚至感到下體隱隱作痛。
先帝擔心官員、氏族把持朝政代代相傳,便突發奇想,令所有官員淨身才可在朝為官。
許多已有後代的官員為了保住烏紗帽“忍痛割愛”,慢慢的百官不堪其辱抱成了團,在如今太後的慫恿支持下,弑君篡位,推舉當時隻有一歲的張元琦登上皇位。
塗一樂記憶之中,在梅縣城中要飯時,叫花子之間聊到此趣聞。
他還記得,當時有個乞丐感慨,割下來的時候得用碗接著寶貝。
另一個乞丐還說,朝中當大官用的碗,那肯定不是破了邊的。
百官不敢再硬剛塗一樂,生怕糾纏起來,牽扯出本族之中後生。
真是鬨僵起來,皇上再效仿先王,那可難以收場。
李揚帆也沒了脾氣,暗自退回到後麵。
安國公不依不饒:“皇上,你可要記得,是我們這幫老臣,拚死保住大奉朝基業。還是我們這幫老骨頭,扶陛下登基為皇。”
這是安國公最為倚仗的功勞,也是眾多朝臣的底氣,你現在的皇位都是我們給的,憑什麼不聽我們的,憑什麼不給我們權利與好處呢?
百官紛紛稱是,大殿之上聲音越來越大。
“謔!聽各位大人的意思,當時你們還有其他選擇嘍?那你們當時是要扶誰上位登基?”
“不不不,老臣並不是這個意思。”安國公如臨大敵,連忙矢口否認。
其他官員更是不敢再發出一丁點聲音。
縱使有再大底氣,涉及到皇位,沒人敢妄言半句。
“還是說,你們要故技重施?推舉新皇登基?”塗一樂輕描淡寫,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
一瞬間,大殿之內陷入一片死寂。
洪公公緩緩掃視大殿之上百官,看著他們一個個驚魂未定的樣子,都感到出了一口惡氣。
他雖看不慣塗一樂,卻還是暗暗給塗一樂豎起了大拇指。
小皇帝雖知道這是塗一樂的計謀,但聽到“新皇”,都不免心有餘悸,如坐針氈。
良久之後,安國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講到:“皇上,莫要隨意找來這麼一個市井毒舌,公然在朝堂之上肆意羞辱百官。”
塗一樂懶得搭理安國公,靜靜的看著,不再說話。
安國公感覺是對方怕了,終於找回些許麵子:“皇上,老臣的小孫女啊,今日可是她的大婚之日,卻不料在入洞房之時,新郎卻逃婚,跑去揭了皇榜。”
安國公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就是這皇榜惹的禍,我隻請皇上開恩,將我這孫女婿交還與我,也好在今日完婚,了卻我孫女的心願。”
小皇帝淺淺笑出了聲,微微轉頭看向一旁的塗一樂。
塗一樂極為無奈笑著上前兩步:“安國公,你那孫女婿姓甚名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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