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學子們並不死心,紛紛交頭接耳,討論起應對之策。
祭酒麵帶微笑,拂袖拿起桌案上一隻竹籌,欲要交給塗一樂。
此竹籌代表祭酒對塗一樂詩詞的認可,在學子們看來,這便是輸了一局。
隨即,一名學子猛然站起身,來到禮堂正中,向祭酒鞠躬行禮:“此詩雖精美絕倫,可是祭酒大人出題,乃是窗外景色。何來的雨、哪來的夜?”
另一名學子起身:“還有,剛剛所作都為七言,此詩未免投機取巧。”
學子們一時之間找到契機,紛紛指責起塗一樂來。
祭酒麵色凝重,他認同學子們所說問題,可學子如此急於針對塗一樂,令祭酒很是看不慣。
“既然如此,塗大人是否再作詩一首?”
祭酒並不想為難塗一樂,隻是單純對他好奇,期待起他能否再有佳作。
“當然可以。”
塗一樂緩步走向窗口,煞有其事向外望去。
學子們滿臉不屑,但依然為塗一樂讓出窗口位置。
“有了。”塗一樂看了不多時,緩緩回到禮堂正中:“詠柳。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塗一樂仰頭,環顧禮堂之中學子們,就你們這幫半吊子?一本小孩啟蒙的唐詩三百首,能拿捏你們一輩子。
學子們無不震撼不已,有人情不自禁想要喝彩,卻極力忍了下來。
李揚帆眉頭緊皺,他疑惑不解,塗一樂行事不端,怎能如此文采飛揚?
禮部官吏無不瞠目結舌,心中那一抹希望被擊得粉碎。
“妙!”許弘不管不顧大聲喝彩:“描寫新穎唯美,比喻生動絕倫。”
許弘像是被久困湖底,現在終於探出頭來,可以自由的呼吸。
洪公公大喜過望:“韓大人,這次穩贏了吧?”
韓影哭笑不得,微微點頭:“嘶,這塗一樂、他怎麼、不應該啊。”
祭酒滿麵堆笑,臉上皺紋又多出許多,堅定不已舉起竹籌,向前遞出。
塗一樂自信滿滿,看了看四周,隨即穩步向前,將竹籌穩穩握在手中,轉而麵向眾人,微微一笑:“承讓。”
學子們對塗一樂不屑一顧,紛紛扭過臉去,竊竊私語起來,找尋著此次失利的理由。
最終,學子們都認為,是塗一樂僥幸而已,若是後麵兩題,換做其他,斷然不會再如此幸運。
一名學子站起身來,向祭酒行禮:“祭酒大人,還請出第二題。”
祭酒微微點頭,臉上滿是慈祥的微笑。
此時,祭酒對塗一樂無比期待起來。
“學宮之中多為外地學子,為官者更是來自天南海北。”祭酒輕輕扶著桌案,看向禮堂之內:“這第二題,便以思鄉為題。”
學子們紛紛討論起來,可有第一題前車之鑒,一時之間竟無人敢上前。
許弘不屑搖了搖頭,緩步走出角落,來到禮堂正中。
他不想再躲躲藏藏,不想再委曲求全,不想再活在陰影之中。
此時,能與塗一樂比試一場,該有多麼酣暢淋漓啊。
“獻醜了,我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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