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此引他入局,落入如此窘境。
“沈家還有一贅婿,乃是江湖騙子,怎麼不見他前來?哼,想必定是他所為。”
話音剛落,塗一樂走出人群,來到大堂之上:
“誰說我沒來?我在這裡。”塗一樂一副懶散模樣:“說我能調動商船,真是無稽之談。”
官遠方聞聽聲音,頓感一陣緊張,身體不由自主顫抖。
他隻覺聲音熟悉,卻一時想不出在哪裡聽過。
“既然不是你,為何要戴著麵具,不敢示人?”
曹公質問起來,塗一樂卻笑而不語。
駐軍將領再次開口:
“此事都怪我們,審問期間動刑,傷及吳公子麵部。今早剛剛得到京都兵部文書,令牌乃是兵部頒發無誤。”駐軍將領向塗一樂來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在此,我向吳公子賠罪。”
既然有駐軍證明,戴麵具便是合情合理。
官遠方滿腦子疑惑。
兵部向來從不置身派係之爭,怎會給一個江南贅婿令牌?
他緊盯這位贅婿,想在其身上看出端倪。
“我要報官。”塗一樂字正腔圓說道:“曹公勾結沈夫人,毒害我嶽父大人。”
沈耀海原本一臉堅毅,聞言瞬間臉上抽搐幾下。
韓影瞪了塗一樂一眼,喃喃說了一嘴:“呸,負心漢。”
曹公心中五味雜陳。
已經焦頭爛額,一個贅婿還跑出來添亂。
真以為誰都可以踹上他一腳嗎?
曹公輕輕撫摸手中金牌,麵露凶相:
“一個乞丐贅婿,竟敢大放厥詞,沒有證人,簡直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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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可以作證。”沈府醫者快速來到大堂之上:“我乃沈府醫者,沈夫人以家人相要挾,命我配置毒藥,令沈老爺長睡不醒。”
“笑話,那是沈夫人所為,與我何乾?”
曹公依然嘴硬,他無比堅信,沈夫人不會指認他。
除非沈夫人也想牽扯其中。
“我可以作證。”沈夫人直接跳了出來:“是曹公令我毒害沈耀海,逼迫沈昭若嫁人。他許諾我,事成之後讓我掌管沈家一切,可到最後呢?他竟然卸磨殺驢,自己奪取沈家漕運。這還不算完,他還冷嘲熱諷,不拿我當回事……”
沈夫人全然不顧,已然一副潑婦罵街架勢。
“夠了。”卓萬裡連連拍擊桌案,打斷沈夫人的話:“此事記錄在卷宗之上。”
曹公隻是氣憤,一個贅婿竟然耀武揚威。
多幾條罪狀又當如何,他可是有免死金牌在手。
“我還要報官。”塗一樂再次開口:“曹公邀我與夫人前去府中,而後命人取我夫妻二人性命。還好我打通任督二脈,才得以化險為夷。”
“胡說,你可有人證?你現在不是好好站在這?”
曹公這次堅信,已經死無對證。
“我可以作證。”藍廣皓雖被五花大綁,但依然高聲喊道:“那一日我也在府中,曹公惱怒,便對二人痛下殺手。”
藍廣皓自知難逃一死,便要拉上曹公墊背。
誰讓曹公對他見死不救呢?
“嗬嗬,可是你親眼所見?”
曹公怒瞪藍廣皓。
心中大罵這個大傻子。
若是他曹公無虞,自會想辦法救他。
而藍廣皓偏偏要在此作死。
“曹公每每要殺人前,都會捋動胡須。我便提前離開,未曾得見。”
“這麼說來,曹公殺人並不是初犯。”卓萬裡憤怒不已:“你可知罪?”
“老夫之前並未殺人,隻怪沈家贅婿太過囂張。殺了他又如何,如同踩死一隻臭蟲。”
曹公依然有恃無恐。
“曹公的確是慣犯,我有證據。”塗一樂信誓旦旦:“曹府管家對此十分自豪,炫耀曹公殺人都是埋在府中後院,每埋下一人便種一棵樹,荒廢的院落之中,已然是一片樹林。”
塗一樂手舞足蹈、繪聲繪色講述。
官遠方看到這動作,終於認出是塗一樂,不免感到如雷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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