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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南王放緩速度,戰馬不住低頭喘息。
他觀察起前方,心中不住思考。
這一次,絕不能再選錯。
隻要經過澧穀,便是一馬平川,直至益川。
良久過後,濮南王狂笑不止:
“你們太過慌亂,沒有注意到細節。”
將領們麵麵相覷,不知所以。
“哼,塗一樂並不會統兵作戰,隻會過家家般,一直是虛張聲勢罷了。”濮南王指向前方:“此處乃是濮南腹地,斷然不會有伏兵深入。就算是有,不過是兩千左右人馬。”
將領們回想之前,的確如此。
每每遇到伏擊,不過是聲響大、人數少。
隻是濮南軍已是驚弓之鳥,一直奔襲並未還擊。
“本王隻要回到益川,便能重整旗鼓、東山再起。”濮南王拔出佩劍,氣勢如虹:“將士們,隨我直穿澧穀,如有伏兵,便殺他個片甲不留。本王在此許諾,隻要回到益川,隨行之人,無論死傷,均進階三級,賞金千兩!”
將士們已經疲憊不堪,但聞聽此言,無不重燃意誌。
“誓死追隨濮南王!”
一名將領高聲大喊。
隨即,所有將士一同呐喊:
“誓死追隨濮南王!”
濮南王催馬狂奔。
將士們緊隨其後。
隊伍速度奇快無比。
如同一把利劍,直插澧穀。
澧穀清幽靜謐,四周皆是高聳入雲的山峰。
仿若忠誠的衛士將其環抱其中。
穀內一條溪流潺潺流過,溪水清澈見底。
偶有小魚輕快遊弋,濺起微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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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不時傳來陣陣清脆的鳥鳴之聲。
景色無比優美,濮南將士卻無暇顧及分毫。
隊伍進入山穀,兩側崖壁越發陡峭,穀底越發狹窄。
經過一處緩緩轉彎,濮南王不禁勒緊韁繩,令戰馬急停減速。
前方便是穀口,可以看到耀眼陽光。
可在穀中,大隊濮南軍堵住了去路。
“王爺,我已在此恭候多時。”韓影高聲喊道,聲音在山穀中回蕩:“塗相念及濮南數代鎮守南疆,今日網開一麵。如若王爺束手就擒,隨我返京請罪,塗相可保你性命。”
濮南王眺望前方,目測人馬不過兩千。
己方將士雖然精疲力竭,但此時鬥誌昂揚。
尚可一戰!
“想必,你就是韓尚書吧?”濮南王無比輕蔑:“塗一樂還真是心狠,竟然令你在此,直麵我濮南將士。”
“對了,將士們若繳械投降,不光可以保全性命,還可選擇繼續在軍中效力,或是卸甲歸田。”
韓影幽幽說道,全然不理會濮南王的話。
濮南王頓感失了麵子,冷笑一聲:
“你一女子,竟然如此狂妄。我濮南的將士,怎會臨陣倒戈?”
“呼!”
雖然隻剩兩千人,但喊聲響徹山穀。
眾人無比決絕,隻此一戰,便可加官進爵。
何樂而不為。
前方,益川城,可是近在眼前。
“士氣高漲啊。”韓影不慌不忙:“忘了提醒你們,益川城已被我軍占領。”
濮南王心中一驚。
若是換做是韋芝國占領,見他濮南王趕回,定然是灰溜溜逃走。
可若是大奉軍隊占領,斷然再無可能奪回。
濮南將士麵麵相覷,竊竊私語。
瞬間沒了半點脾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濮南王強裝鎮定:“你們守城亦是分身乏術,怎可能派兵前來?”
“塗相之命罷了,起初我也是無比疑惑。現在看來,卻是神機妙算。”
濮南王深知,這般一來,無論真假,身後的軍隊將再無戰力可言。
“將士們聽令,衝出穀口,所有人進階五級,賞萬金,賜爵!”
眾人聞聽,皆是把心一橫,準備以命相搏。
“等等。”韓影擺了擺手:“塗相說了,要對王爺尊重,提前展示一下兵力,再行交戰。”
韓影緊握右拳,高高舉起。
“謔!謔!謔!”
大奉將士喊聲,在四麵八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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