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燦燦明白過來。
所以淳妁這才跟隨碩戴,去往了麗真。
她還想問出更多,便一臉壞笑說道:
“我知道了,你是喜歡碩戴。”
淳妁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不住搖頭:
“不不,我沒有。我並不配。”
“呸,若是都講門當戶對,樂哥就不會娶幾位姐姐。”聶燦燦想了想,又補充一句:“當然,也不會娶我。”
淳妁聞言,心中生起一團暖意。
她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心情有著些許愉悅。
“不是你想的那般,我隻是為了報恩,這才願意到麗真效力。”
“好好,我知道。”聶燦燦學著清月,輕輕握住淳妁的手:“放心,這是你我之間秘密,我絕不會說出去。”
“好,謝謝你。”
“我有一件事,相求於你。”
淳妁微微點頭,想必是要說為清月治病之事。
但聶燦燦卻說得是另外的事情。
“進入麗真之後,一定要保護好樂哥,絕不要加害於他。”
聶燦燦也是在為淳妁好。
若是淳妁出手加害,那她定然死於非命。
淳妁抽回手臂,微微點頭:
“我一個弱女子,隻會治病救人,不會加害他人。”
聶燦燦一臉壞笑起來。
她隨即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儘。
“放心好了,我剛剛與你說的,句句都是真話。你不必對我用毒,心扉散?對我沒用的。”
淳妁麵露尷尬,表情凝重:
“你都知道?那你還喝下去?”
“自幼習練,我已經是百毒不侵。”
淳妁自嘲一笑:
“是啊,我真是糊塗,竟然忘了,你可是聶家大小姐。”
聶燦燦洋洋得意,隨之大笑起來。
第二天清晨。
聶燦燦早早起床,迫不及待去尋塗一樂。
她想將觀察到的結果,第一時間告知。
進入院落之中,卻被張鬆立攔下:
“夫人,塗相昨夜操勞,很晚才睡下。”
“敢攔我?”聶燦燦瞪了一眼:“想必瞞著我沒做好事吧?”
聶燦燦一個箭步,直奔臥房門口。
她抬起一腳,便將臥房的門踹開。
塗一樂聞聲,睡眼惺忪坐起:
“誰啊?唉,燦燦啊。”
塗一樂說完,再次一頭倒在床上。
聶燦燦沒有回應,而是在屋中觀察、找尋起來。
然而,一切都十分正常,並無不妥之處。
塗一樂則是心臟狂跳不止。
他深知聶燦燦的觀察能力。
以防萬一,天剛蒙蒙亮時,他便離開了溫柔鄉。
沐浴、更衣、熏香,一切忙完,還不忘了,換上一間屋子。
“這麼乖?昨夜沒尋幾個舞姬前來?”
聶燦燦側頭緊盯床上。
塗一樂依然躺在床上,隨意擺了擺手:
“你可饒了我吧。正事還忙不過來呢。”
塗一樂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我來是與你說說,淳妁的情況。”
“好啊。”塗一樂向床內側挪動,隨即拍了拍:“昨夜勞累,陪我躺下說唄。”
聶燦燦白了一眼,隨即關上房門,躺在塗一樂懷中。
張鬆立、武延晉矗立在院中,緊盯關閉的房門。
良久過後,裡麵沒有發出任何響動。
二人這才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