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一樂連連點頭回應,但依然裝起糊塗:
“那就好。但哪來的其他?本王隻是用了這侯府的一劑藥啊?”
“王爺對我有何好隱瞞?”秦悅可看向四周,而後才敢開口說道:“你與太後行魚水之歡?從脈象上來看,並不是一次兩次。”
塗一樂陷入沉思,片刻過後撫摸著下巴說道:
“的確,理應是七,哦不,該是八……”
秦悅可重重一拳,捶在塗一樂胸口:
“哎呀,我不是讓你說這些。”
塗一樂快步上前,將秦悅可攬入懷中,很是溫柔說道:
“我並非刻意隱瞞。”
庭院中眾人見狀,連忙轉身,看向其他方向。
秦悅可輕聲說道:
“我知道,我隻是擔心,那畢竟是太後啊。”
“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處理好。”
秦悅可略顯生氣,將塗一樂推開:
“你的辦法隻想著迎娶?可太後背負著太多,你全然不去為太後考慮嗎?”
“自然是要考慮,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秦悅可思索片刻,轉而又詢問起來:
“你所說配製的藥,到底指的是什麼?”
塗一樂伸手,撇嘴看向四周:
“就是這府邸,……”
塗一樂將侯府的事情全部道出。
秦悅可卻是眉頭緊鎖,惱怒不已。
塗一樂疑惑不解:
“我的藥,不是已經令太後痊愈?”
秦悅可不住搖頭,很是不甘:
“我都無法判斷,到底是因為府邸,還是因為……,哎呀,本來一直做著記錄呢,這下全部變作無用功。”
“我覺得,都有。”塗一樂很是肯定:“還是解開心結,與過去做了告彆,又能滿懷熱情麵對未來。這,才是痊愈的本質。”
塗一樂一副大義凜然模樣。
他說得如此高調,隻為弱化與太後之事,免得秦悅可吃醋。
秦悅可卻並不在乎其他,隻是擔心著太後。
時至晚飯時分。
塗一樂安排下豐盛宴席。
除了太後、秦悅可一同,還叫來武延晉、何巧蓮、阿依和艾力木。
太後、塗一樂率先落座。
其他人則是謹小慎微,並不去坐。
太後麵帶一絲微笑,輕輕揮手:
“各位快落座。攝政王已經說過,今天乃是家宴,無需在乎尊卑禮節。”
“坐,都快坐。”塗一樂緊接著說道:“大家不要拘謹。”
雖然是這樣說,又怎能不拘謹呢?
阿依搶先一步,坐在塗一樂旁邊。
艾力木如臨大敵,立即來到一旁小聲提醒:
“公主,王妃在此,理應由她坐在王爺身旁。”
阿依尷尬一笑,便要站起身來。
秦悅可輕撫阿依肩膀:
“王爺說了,不必拘謹。你坐這裡便是。”
“謝謝悅可姐姐。”
阿依並不糾結,再次坐了下來。
太後麵帶微笑,招了招手:
“秦藥仙,坐在哀家身旁。多虧了你,哀家才能痊愈,你可要好好講一講是如何醫治。”
“悅可的藥方隻是次要,最關鍵的還在於王爺。”
秦悅可說時無心,話一出口,卻覺得不對。
阿依靠近塗一樂,很是大聲詢問:
“王爺是如何醫治?”
“采天地之靈氣,補萬物之陰陽。”
塗一樂胡謅一句。
阿依卻來了興致,繼續追問:
“那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