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廟人就住在兔神廟後麵院子的平房裡,宋錫敲響門,裡麵遲遲沒有動靜,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幾人心中疑惑
牧亦澤:“是不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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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錫搖頭:“不會,這個時間點守廟人要先去廟裡供香,然後才能出門。”
顧彬笙看了下門上的鎖,從頭上取下一個發卡,捅進鎖孔裡扭了幾下,鎖就開了。
宋錫:“!”
【他是我見過第一個把開鎖東西彆在頭發上而不是揣兜裡的。】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霎時間,一股血腥味鑽入眾人的鼻腔。
宋錫和蔣楉捂住了鼻子。
顧彬笙將門又往裡推了推。隨著"嘎吱"一聲響,昏暗的房間內景逐漸顯露。
幾縷光從破敗的窗欞間斜射進來,照出空氣中漂浮的塵埃,也照亮了地板上那灘暗紅色的血跡。
守廟人仰麵倒在神龕前,深黑發絲浸泡在血泊中。他的右手還保持著向前伸出的姿勢,仿佛在生命最後一刻仍在祈求神明的庇護。
胸口處的血洞觸目驚心,邊緣的血跡已經凝固發黑。
最詭異的是,他青紫的臉上竟凝固著一抹詭異的微笑,渾濁的雙眼大睜著,直勾勾地盯著桌上的神龕。
“怎麼會這樣?”宋錫驚訝低喃,語氣有點恐慌,“守廟人死在了兔神廟裡?!”
顧彬笙走上前查看了一番,檢查完後,神情凝重,眉頭微蹙:“他好像死了有兩天了。”
“怎麼可能?他昨晚不是還好好站在我們麵前嗎?”
顧彬笙隻是搖搖頭,“先報警吧。”
宋錫回頭看向蔣楉,蔣楉會意,點了下頭,出去打電話報警去了。
顧彬笙盯著蔣楉的背影,眸色微暗,眼底翻湧的思緒被垂落的睫毛遮掩得晦暗不明。
直到蔣楉不經意看過來,他才收回了視線,轉頭去觀察屋內桌子上擺放的神龕。
牧亦澤還在看屍體身上的傷口,他伸出手比劃了一下,發現血洞竟然有一個成年男子小臂那麼粗。
他站起身在屋子裡巡視了一圈,隨後走進洗手間裡,在洗臉盆裡發現了帶血的毛巾,上麵還有血掌印,像是被人擦了手用完後丟在這裡的。
守廟人,是被人用手臂捅死的?
如果真是這樣,能做到這種事的人,也不能稱之為人了吧。
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
……
顧彬笙和牧亦澤檢查完現場就先行離開,隻留下宋錫和蔣楉留在廟裡等警察過來。
警車開不上山,所以警察都是從山腳下一路走上來的,再加上他們行至半途,天空下起了朦朧小雨,路程更加難走。
等警察到了之後,兩人被帶去警局做筆錄,被問到還有沒有彆人在現場時,兩人從始至終兩人沒有提過顧彬笙和牧亦澤,就好像這兩人在他們的認知中完全不存在一樣。
顧彬笙和牧亦澤回到酒店,發現其他人都在酒店大廳坐著。
“你們沒去參觀小鎮嗎?”顧彬笙問。
白羽寧:“宋宜仉說今天可能會下大雨,所以今天的行程就先取消了。”
“那你們怎麼都在這裡等著?”
“因為,剛才清點人的時候,沒有看見陳聖冬,他的室友也說今天一早醒來就沒看到他人。後來我和班主任去找酒店負責人看監控,看見陳聖冬昨天夜裡走了出去,然後就沒有回來。”
顧彬笙和牧亦澤沒有說話,等著下文。
白羽寧抿了下唇,繼續道:“後來,我們又去查了街道的監控,看見陳聖冬昨晚十二點出門後,上了銅山,進了無碑墓。”
“但是聯係無碑墓的工作人員後,他們說並沒有在裡麵看見陳聖冬……一個人都沒有。”
周丘然焦急道:“所以陳聖冬肯定是遇害了!”
顧彬笙:“哦”
“……哦?”周丘然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就這麼平淡?那可是一條人命啊!”
顧彬笙默了默,安慰道:“往好處想,說不定他是不小心掉進了墓裡更深處,然後發現了寶藏,在裡麵探險。說不準明天他就回來了。”
周丘然:“你在逗我嗎?”
顧彬笙一本正經:“沒有,我很認真。”
“……”
【兄弟[拍拍肩膀]習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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