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雨,所以今天大家都待在賓館裡,午飯是酒店外送過來的盒飯,每個人自己下樓去大廳領。
領完飯後,顧彬笙他們去了yc科技的房間,和他們一起吃飯。
吃完飯後,眾人一起離開房間。
走到賓館門口的時候,宋錫和蔣楉正好被警察開車送回來,眾人腳步停頓,下意識找地方躲起來。
等兩人離開後,金潛反應過來:“不對,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啊?”
“……”司徒阡縮在花盆後麵,也有點無語。
街道上人不多,顧彬笙拿出越野車開到山腳下後,眾人又換步行上山,雨下的有些大,不過還好他們都有雨傘。
無碑墓的門口沒有人守著,可能是去吃飯了。
他們走過長長的墓道,再次來到主墓室,正中央放著的黑色棺材還好端端的放著,棺材蓋蓋得嚴絲合縫,牆上的壁畫也和昨天一模一樣。
顧彬笙和金潛走到棺材前,兩人一起用力將棺材蓋推開一半,露出棺材裡麵的東西——
一具穿著衣服的白骨
司徒阡:“陳聖冬不在這裡。”
金潛:“可是整個無碑墓隻有主墓室這個棺材可以藏人了呀,他不在這裡,難道在壁畫裡麵嗎?”
之前他們闖過一個靈異副本,人死後,屍體無緣無故消失,找遍整個房子都沒有找到,最後在牆裡發現了和水泥混在一起的屍體。
“那我們把牆砸了吧,反正這個牆宋宜仉也說是他們後來自己建的。”顧彬笙拿出一個錘子,站在壁畫麵前。
【謝天謝地,他終於不是拿斧頭砸牆了】
【斧頭早就被他丟了】
【我沒記錯的話那把斧頭還不是他的,是林隊借給他的。】
顧彬笙舉起錘子,砸在壁畫上。
“哢……”
那聲音不像是來自破碎的壁畫,倒像是從地底深處傳來的古老歎息。
顧彬笙猛地後退兩步,靴底傳來細微的震動。
他低頭看去,隻見腳下那塊泛著青光的磚石正在緩緩移動,磚縫裡滲出陰冷的風。
隨著機關運轉的悶響,一個黑黢黢的洞口如同野獸張開的巨口,突兀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林暮上前走了兩步,站在顧彬笙身旁,和他一起看著前麵的洞口,“還好你剛才站的位置比較偏,不然現在你人就掉下去了。”
“陳聖冬可能掉下去了,要下去看看嗎?”顧彬笙問。
他們這次上山本意是想探查陳聖冬為什麼會出事,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獲。
牧亦澤:“下去看看吧,但不要全部去,留幾個人在上麵守著。”
顧彬笙:“那讓花末羽留在這裡吧,有什麼情況我們可以通訊聯絡。”
牧亦澤:“那林暮你留在上麵,保護好花末羽。”
“好”
人員敲定,他們一個一個跳了下去,等所有人跳下去後,青石磚塊緩緩合上了。
花末羽撓了撓頭,又在剛才的機關上按了一下,沒按下去,他默了默,拿起一把和顧彬笙的一模一樣的錘子,狠狠砸在剛才機關上麵,依舊紋絲不動。
花末羽回頭和林暮對視,兩人頭頂都是茫然地三個問號。
什麼情況?!
腳底落在地麵,身旁也接二連三響起落地的聲音,緊接著,白羽寧拿出一個巨亮的手電筒,整個地下空間都像進入了白天一般明亮。
【白羽寧這個手電筒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黑暗被驅散,地下空間的樣子清晰展露在眾人麵前。
金潛:“這裡竟然還有一個墓室!但是這裡沒有壁畫……還有一個棺材!”
通訊器裡傳來花末羽的聲音,司徒阡將花末羽說的事轉告給其他人,“花末羽說,上麵的出口關閉了,而且他試著再次打開,機關卻怎麼都沒有再啟動,我們得找找有沒有彆的出口了。”
幾人點點頭。
顧彬笙和金潛再次將棺材蓋推開,陳聖冬躺在裡麵,不省人事。
白羽寧喊了他兩聲,陳聖冬沒有任何反應,於是他伸手摸了下脈搏,指尖下是安靜的冰冷皮膚,陳聖冬已經失去了生息。
人死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幾人沒有耽誤時間,轉身去彆的墓室找出口。
下麵這個墓室比上麵的墓室要更大,地形也更複雜,甬道長了很多,而且還多了幾間墓室。
顧彬笙拿著自己的小手電筒在前麵探路,白羽寧拿著大功率手電筒走在中間。
“有個問題我想了一路了,宋宜仉不是說那麵牆是後來才建的嗎?為什麼上麵的會有機關能連接下麵這個墓室?”白羽寧道。
牧亦澤:“或許是想掩飾他們家曾經的醜事。”
“宋宜仉曾經有一個男朋友,但他家對同性戀很排斥,所以宋宜仉和他父親大吵一架後,搬出去住了,之後兔神祭典前夕,他和男朋友去了兔神廟祈福,兔神發怒,回來的第二天他男朋友就不見了。”
“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宋宜仉就是宋錫的哥哥,昨天晚上他們父親知道自己小兒子也是同性戀,直接過來把宋錫打了一頓,那場麵,真是好一出精彩的家庭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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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寧覺得有哪兒不對:“嗯?你是說宋宜仉和他男朋友去兔神祈福,兔神也發怒了?”
司徒阡也反應過來:“不對啊,他倆喜歡的都是對方,兔神為什麼會發怒?”
金潛:“難道他倆其中有一個劈腿了?”
牧亦澤:“不知道,但是大概一年後,宋宜仉意外在無碑墓裡發現了一具屍骨,後來經調查,屍體屬於宋宜仉的男朋友,而且死亡時間是在一年前,也就是說,他男朋友在從兔神廟離開的第二天就死了。”
白羽寧:“宋宜仉那對去兔神廟,死了一個,宋錫和蔣楉去兔神廟,他倆沒出事,陳聖冬反而死了,感覺疑點越來越多了。”
前麵人的腳步突然停下了,司徒阡探頭問:“怎麼了顧哥?”
“我不小心踩中機關了。”顧彬笙語氣平靜,腳底卻是一動也不敢動。
司徒阡低頭,看見顧彬笙右腳的磚塊凹陷了下去。
金潛和白羽寧換了一個位置,和司徒阡一起盯著顧彬笙的腳,犯難道:“這咋搞?來之前也沒人跟我說還要下墓,我這道具欄裡也沒有可以解決這種機關的道具啊。”
“其實很好解決,你們飛行道具還在嗎?”顧彬笙問。
“在,怎麼了?”
“我蹲下,你們從我頭上飛過去,到安全的地方等我,解決完之後我去找你們。”
牧亦澤站在白羽寧身後:“你怎麼解決,墓裡的大多數機關都是密集的箭矢和飛鏢之類的,萬一來個前後夾擊,你會直接被射成馬蜂窩。”
顧彬笙:“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我好感動,所以現在可以問一問你之前為什麼心情不好嗎?”
“???”牧亦澤覺得他莫名其妙,“我,我怎麼心情不好了?”
“你從進副本後就拉著個臉,剛才還是你第一次說那麼多話。”
牧影帝冷漠道:“我是害怕你死了,出去後林清帆找我賠命。”
“這樣啊,那你上前和我換個位置吧,你來踩著機關,這樣林清帆既不會找你,你死了你的隊員也全歸我們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