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緋隊長緊跟著說:
“對啊,萬一你根本就沒破解,隻是打著這個旗號來摸我們的底呢?”
柳休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說:
“我沒辦法直接證明。”
他接著解釋道:
上一次的比賽還有個排行榜顯示每個人的破譯進度,這次卻沒有任何提示。
唯一的證明方式,就是把規則都說出來。
可這事,根本辦不到。
“不過……”他話鋒一轉,“你們不妨冷靜地想一下,我在這種情況下沒必要說謊。如果靠你們提供的底牌也無法贏得遊戲,我們都得完蛋。那在這種情況下,我說假話對我有什麼好處?”
聽了這話,眾人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傑瑞第一個開口打破了沉靜:
“那就我先說吧!”
他看著柳休說道:
“我的底牌跟我的能力有關,對於破譯規則沒什麼用處。”
他說得很含糊,但他不說具體的能力,明顯是因為其他隊長還不知道他擁有這項能力。
柳休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轉向其他人:
“你們幾位呢?”
北緋緊接著說道:
“我的底牌是一張高強度屬性增強卡,估計也沒什麼用。”
接著其他人也開始陸續說出自己的底牌。
聽完整體之後,柳休臉上的神色卻不自覺地變冷了幾分。
每個人報出的底牌都不錯,在平時都是花了不少積分才換來的好東西。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全都派不上用場。
他開始有點奇怪:
這幾個隊長在比賽裡也算是老手了,不可能不知道,想要活下來,解密規則才是重中之重。可是他們的壓箱底本事,竟沒有一項和這條目標掛鉤。真是傻了嗎?)
不對,真正的問題不是他們在犯糊塗,是我低估了整件事。)
我原本以為生死一線的壓力會讓所有人都孤注一擲,願意付出全部去換一個生機。但我忽略了‘我’的存在。)
現在情況雖緊張,但隻要看到我能解決問題的希望,就不會徹底絕望。所以我講的再清楚,也架不住他們心裡的小算計還在作祟。)
要讓他們真正下決心出手,就必須給足夠的誘因,那就是切身的利益了。)
想到這裡,柳休整個人反倒輕鬆了下來。
這幾人中至少有那麼一兩個敢在這種形勢下藏著實力,說明他們的底牌一定與解開規則有關聯。
現在該動腦筋想想怎麼把這些隱藏的底牌撬出來了。
“看樣子大家的底牌都不行。看來這一局我們就隻能坐等淘汰了。”他臉上帶著苦笑,衝幾人說道:
“本來我還打算誰能給出關鍵幫助,就單獨給三條規則作為交換。可惜現在也不用多此一舉了,各位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他就起身做出送客的動作。
七位隊長都沒多說話,紛紛起身告辭離開。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時,賀瑞忍不住開口問:
“老大,現在該怎麼辦?咱們真的就這樣放棄了?”
“不急,坐下歇會兒就行。”
柳休語氣輕鬆:
“我丟出了誘餌,相信有人會上鉤。”
他越說越淡定,這讓賀瑞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既然他說沒事,也隻能照做。
過了一會兒,柳休忽然又開口說道:
“對了,你們兩個各說一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