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項全拉滿,不是簡單疊加,是炸了鍋——整個人像被塞進一台超跑裡,油門踩到底,還帶氮氣加速。
以前被龍血撐著,他已經是怪胎了。
現在?他連腦子都超綱了,純粹的非人級存在。
乾完這事,他轉身就進了訓練室。
哪怕身體強得能徒手掰鐵門,他也沒歇著。的聲音準時炸開:
“本局遊戲即將開始,請做好準備。”
“本局遊戲共8條規則,其中一條是:不能以任何形式,吐出吃下去的食物。”
柳休眉頭一擰。
這話聽著好像平平無奇,可耳朵剛聽進去,心裡就跟被冰錐紮了一下——莫名發毛。
說不清哪不對,但直覺在吼:有坑。
他不信玄學。可之前好幾次,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全中了。
現在腦子好了,這感覺比以前更準。
他心口沉了沉。
眼前的空間突然扭曲,像被揉皺的紙。
“嘎——”
“嘎——”
兩聲烏鴉叫,嘶啞得像指甲刮玻璃。
視野重新清晰。
頭頂掛著一彎瘦月,慘白光灑下來,照得院子像個廢棄的鬼畫符。
四周是幾棵老樹,葉子早掉光了,隻剩乾枯枝杈,橫七豎八地戳在月下,影子在地上亂爬,活像無數爪子在抓地。
最裡頭,一座歐式古堡蹲著,黑黢黢的,窗戶沒亮一盞燈。
可月光下,牆上爬滿的藤蔓清清楚楚——全是光禿禿的莖,沒一片葉子,像從地底鑽出來的黑蛇,死死纏著牆壁,讓人脊背發涼。
柳休眉心越鎖越緊。
他掃了一圈周圍的人。
除了他自己和李濤,還有四十個。
四十二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群人有的腿發抖,有的縮著脖子,眼珠子轉得跟受驚的耗子,全被這鬼地方嚇傻了。
但有個穿紫短發的小丫頭,眼睛亮得跟偷了燈泡似的。
彆的玩家臉都白了,她嘴角都快翹到耳朵根——興奮得快憋不住了。
這妹紙……是真喜歡玩命?)
念頭剛冒出來,他就轉頭盯向那座古堡。
不用猜,這就是任務現場。
他邁步就走。
李濤立馬貼上來,像塊狗皮膏藥。
其他人也回過神,呼啦啦跟上。
那紫發小丫頭跑得比誰都快,從人群裡鑽出來,小短腿一顛一顛,死死粘在柳休旁邊,眼睛上下掃他,跟在挑戰品似的。
柳休瞅了她一眼,沒當回事,視線還黏在古堡上。
越靠近,越覺不對勁。
台階全是石頭的,布滿苔蘚斑和歲月磨出的坑窪,沒個幾百年風霜,根本長不出這種痕跡。
可——等視線挪到大門時,那股腐朽感突然斷了。
木門嶄新得像剛刷完漆。
金屬鑲條鋥亮,沒一點鏽。
木板泛著油潤的光,像是每天被人擦了十遍。
這地方沒人住?
可這門,分明剛被伺候完。
這地方乾淨得像剛擦過似的,可院子裡那斑斑駁駁的青苔、古堡外牆上裂開的紋路,全透著一股子陳年腐朽味兒。倆玩意兒放一塊兒,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話怎麼說來著?反常即妖!
柳休腦子裡那根弦,從進遊戲前就開始繃著,到現在也沒鬆過半分。眉頭鎖得能夾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