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艾滿臉不可思議:“祁師兄可是漢大政治係的佼佼者,他應該去做檢察官的,怎麼會去當警察?”
鐘父反問:“你覺得他當警察不好?”
鐘小艾認真地回答:“不是不好,隻是覺得有點委屈他了。”
鐘父意味深長地問:“那你猜猜,你師兄現在是什麼警銜?”
鐘小艾皺了皺眉:“父親,我明白了您的意思。”
“您是說,祁師兄現在的警銜比一般人高很多。”
“那我猜,他是一級警司!”
鐘小艾給出了自己的推斷:“一般碩士轉正後是三級警司。”
“三級警司可入不了父親的眼。”
“那,一級警司總行了吧?”
鐘父大笑起來。
鐘小艾好奇地問:“父親,我猜對了嗎?”
鐘父搖了搖頭:“你們這些人出身條件好,家庭教育也到位。”
“但說實話。”
“你們就像溫室裡的花朵,看起來嬌豔,卻經不起大風大浪。”
“你祁師兄不一樣。”
“他是孤兒,吃百家飯長大,從小就懂事。”
“人又聰明,意誌又堅定。”
“稍微有點機會,就能大展宏圖。”
“絕對不是你們這些溫室花朵能比的。”
鐘小艾虛心接受:“父親說過,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人。”
鐘父微笑著點頭:“你說得對!”
“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人。”
“你要知道,你父親我也是從農村出來的。”
鐘小艾好奇地問:“祁師兄現在是什麼職位?”
鐘父隨口答道:“他,一級警督!”
鐘小艾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什麼?!”
“兩年就一級警督?!”
“沒搞錯吧?”
鐘父反問:“組織紀律嚴明,哪能搞錯?”
鐘小艾驚歎道:“祁師兄這得立了多少一等功!”
警察有規定。
警銜要想升級,在不犯錯的前提下,隻能靠熬年頭。當然,有個例外——立一等功,可以縮短年限。
說白了,想要警銜升得快,就得立大功,還得是那種最頂尖的一等功。除此之外,沒有捷徑可走。
鐘父滿意地瞅了鐘小艾一眼,誇獎道:“反應挺機靈嘛。”
“讓我算算,你那個祁師兄到底立了多少次一等功。”
鐘小艾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鐘父。
什麼?
幾次?!
鐘父感歎道:“五次!”
“他工作才兩年,就已經榮立了五次一等功!”
“要是有一等功以上的獎項,他都能拿四次了!”
鐘小艾脫口而出:“我祁師兄沒事吧?沒受傷吧?”
鐘小艾心裡清楚,能立一等功那條件得多苛刻。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鐘父輕輕搖了搖頭,“彆用你的想法去猜你祁師兄。”
“你猜不到的。”
“也彆指望我能告訴你,組織有規定。”
“要是你和祁師兄關係夠鐵,我想,他會自己告訴你的。”
鐘小艾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今晚她已經吃驚了好幾次。
但沒有哪一次比這次更強烈!
父親的意思是在暗示……
一時間,鐘小艾心裡亂糟糟的。
她太清楚父親的眼光有多高了。
那位曾經的學生會主席祁同偉,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能讓父親如此看重?
鐘小艾好奇心爆棚。
而好奇心,總是故事的開始!
正當鐘小艾打算繼續問的時候,祁同偉來到了門口。
勤務員領著祁同偉進來,鐘小艾看得目不轉睛:“師兄,你怎麼穿著警服來了?”
祁同偉提著茶酒,一身警服。
“我們約好了出去玩,但太晚了,我得讓叔叔阿姨放心。”
“如果叔叔阿姨同意了,我們出去玩的時候,穿著警服也方便。”鐘小艾無言以對!
祁同偉考慮得太周全了!
鐘小艾轉頭問:“爸,我可以和師兄出去玩嗎?”
沒想到鐘父說:“這麼晚了還出去玩什麼?”
“小祁,過來陪叔叔喝兩杯!”
祁同偉仔細一看,驚呼道:“鐘老?!”
鐘父笑著招呼他坐下:“不錯不錯,就算我以前不認識你,看到你這一身裝扮,我也放心讓小艾跟你出去。就算夜不歸宿我也不擔心!”
祁同偉驚奇地看著鐘父:“鐘老,沒想到您竟然是小艾的父親。那我可得叫您一聲長輩了。”
他把東西拿出來,“一點心意,您彆嫌棄。”
鐘小艾心裡一緊,她知道父親有多討厭彆人送禮,連忙說:“父親,我師兄不知道您的規矩,您彆介意。”
鐘父奇怪地看著她,“小祁不是講了嘛,我算是他的長輩呢。”
“你這晚輩頭一回來,怎麼能空著手呢?”
“你這孩子真是一點都不懂事!”
鐘小艾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她覺得今晚這事,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祁同偉笑著接茬:“對對對,就是這個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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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怕人查,我就是帶了點以前工作地方的紅茶來。”
“還是陳年的呢!”
“不值什麼大錢,但我愛喝。”
鐘老仔細瞧了瞧,立馬樂開了花:“哎呀,我就喜歡這個!”